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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星是大資本家,我是小科學家,總有很多人熱衷告知我們對方的動態,比如趙星連搞幾個明星的混亂照片,就是有好心人匿名寄給我的。
實話實說,當年我看到照片,噁心得兩天沒怎麼吃飯。
趙星後來從照片順藤摸瓜報復了回去,但絕口沒提照片的真偽,我就知道,照片是真的。
趙星做的,已經遠遠超過了「解決生理慾望」的範疇,更像是脫韁的野馬,追尋著感官上的快樂。
也是從那次照片事件開始,我意識到,我和趙星之間已經徹底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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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按摩師去而復返,上床之間,先跟我要了四萬的訂金。
我笑罵他倒是會算計,他只是低垂著眼,說:「我實在是缺錢。」
我在他的身上,看到了幾分許諾的影子。
他和許諾一樣,只是一個過於平凡的、渴望金錢的男人。
許諾啊,他剛走了不到十天,我竟然有點想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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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按摩師吃起來意外很好吃,他悶哼的聲音很性感,搞他像是在搞野獸,他的身體本能地繃起,卻要靠毅力擺出一副柔順的模樣。
我搞了他大半夜,付清了尾款,沉沉地睡了過去,第二天是被吵醒的,睜開眼睛就看到了男按摩師潮紅的臉,再抬抬視線,我看到了一個本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人——趙星。
趙星在搞男按摩師,就在我的床上,他故意把男按摩師的臉湊到我這邊,也故意把我吵醒的。
趙星的視線和我相對,他咧嘴笑了笑,笑聲特別明朗,等笑夠了,才問我:「要不要一起?」
其實我們以前也玩過幾次一起,但這一次,我竟然一點興趣也沒有。
究其原因,或許是因為我們以前是夫妻,勉強能算「夫妻同心、其利斷金」,但現在是兩個獨立的個體,他搞我的人,就是給我帶綠帽子——我沒有ntr的愛好,非但不想加入他們,還想把趙星踹下床揍一頓。
但我剛睡醒,整個人還懶洋洋的,也懶得打架,我就從床上爬了起來,打了個哈欠,看了他們一眼,說:「你們繼續。」
我進了浴室,剛開啟噴頭,趙星就跟著我後面進來了,我站在噴頭下揉搓著自己的頭髮,嘲諷地問他:「你不行了?」
「搞他只是為了引誘你,你不上鉤,我還搞他做什麼。」
趙星這話說得坦坦蕩蕩,人渣至極。
「我沒有那麼變態的愛好。」我伸手拿著噴頭,向他的方向噴了噴,重點沖了沖他的小弟弟。
「你說這話你心虛不心虛。」
趙星說話的時候,他的胸肌就一直在我眼前晃來晃去,講道理我應該移開視線,但多少還是控制不住。
他也知道我喜歡什麼,刻意用手攏了攏,說:「玩一把?」
我用自己的手指勾了勾自己的手心,壓住了莫名的火,我說:「敬謝不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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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浴室出來的時候,男按摩師已經離開了,我有點可惜,因為吃了他一次有點上癮,還想多吃幾次來著。
但趙星既然來了這裡,大機率會做好所有的掃尾工作,如果他不想讓我見到這個按摩師,我很難碰到他一面。
我還是有些睏倦,但我很嫌棄皺皺巴巴的床單,打電話叫了客房服務,我坐在一旁的座椅上,等著服務人員上來。
趙星從浴室裡出來,一看眼前的情景,直接一甩浴巾,光溜溜地走到了床邊。他先撤下了舊床單,又從櫃子裡翻出了備用的床單,雙手一扯一揚,純白色的布料鼓了起來,像海浪一樣地翻滾。
趙星鋪好了床單,擺好了被子,拍了拍床,說:「躺下吧,我給你蓋被子。」
他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