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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青瑜眼睛冷冷的看著姜禾,他眼中的惡意和危險使得姜禾劇烈掙扎著他的禁錮。
幾息間,阮青瑜手中愈發加強的力道讓姜禾不能再度動彈。
誰知,姜禾的膝蓋微動,阮青瑜躲閃之餘只得收回手放開姜禾。
「你……」阮青瑜雙眉微蹙的看著姜禾眼中恢復了幾分的清明,正要開口時,口中吐出一口血來,他擦去嘴唇上的血,看著手指上的血漬,唇角微勾,「姜禾,我倒是小瞧了你。沒想到鍾情蠱和長生醉,居然沒能使你喪失情智。」
「阮青瑜???你該死!!!」
姜禾只有瞬間的迷茫,她伸手拔下頭上的金簪,快速出手向阮青瑜刺去。
到底是男子與女子,有武功和沒武功的差距,姜禾雙手被阮青瑜牽掣住壓在頭頂的青竹上,阮青瑜手指滑過姜禾的臉頰,手指上的鮮血沾到了姜禾的眼角眉梢處,留下一道血跡。
阮青瑜看著姜禾清明的眼神逐漸被懵懂迷茫取代,低笑出聲,「姜禾,你還是學不會乖。若是乖乖嫁與我,別說縣主之位,你想要什麼都有的。可惜……你太過固執了,處處阻擾我,忤逆我。」
寒光閃現,阮青瑜將姜禾抓起拋向瞬間而來的黑衣蒙面人,神情戒備,「你是何人?」
黑衣蒙面人抱扶住快要摔倒的地的姜禾,冰冷無情的看了一眼阮青瑜,踩著青竹消失在此地。
「如此高深的輕功,會是誰?」阮青瑜看著黑衣蒙面人消失的方向,眉眼間冷戾陰鷙,聽到寧國長公主府的女官聲音,在轉身前收起面上所有神色,遂向涼亭方向走去。
「剛剛縣主說是自己打算遊玩一番,不讓人打擾,姑姑還是先回寧國長公主府吧。」
「這……」
「無礙。我已讓人暗中隨行了。」
聽著阮青瑜的這句保證,女官姑姑垂眼間眼底滑過一抹深思和輕諷,對阮青瑜福身謝禮後帶著侍女向前院走去。
阮青瑜手指摩挲,看著女官姑姑背影的雙眼冷凝,輕嘲出聲,順著另一條竹徑走去。
而即將走出竹林的女官姑姑回頭看了一眼竹林,眉間擔憂掩飾不住地洩出,看向身後的侍女,厲聲吩咐,「即刻回府。今日之事除了駙馬和陸公子,誰都不能提起。」
「是。」身後侍女齊聲應答。隨著女官姑姑腳步走出竹林。
幾人身影快步消失在竹林邊界處,再也瞧不見,只有竹林簌簌聲在午後的陽光中微弱響起。
寧國長公主府,棲鸞閣。
黑衣蒙面人將姜禾放在床榻上,轉身要走時,突然停住腳步回頭看了一眼床榻上早先被自己擊暈過去的姜禾,眸光沉沉,嘆息聲從蒙面的面巾下溢位,幾個瞬間就消失在房頂屋簷處。
而原本暗處潛藏快要現身的暗衛在看到他望過來時眉尾的疤痕,紛紛隱去了身影。
一刻鐘後女官姑姑帶著侍女從府門外快步走了進來,女官姑姑則派身後侍女去了棲鸞閣,自己則走向東側苑的長廊。
「我知道了。你先去吧,以防禾兒那邊又出現什麼意外。」雲清道長放下手中的手冊,抬頭看向書房廳中的女官姑姑。
女官姑姑看了一眼雲清道長只見他眉目淡淡,也瞧不出什麼來,福身告退。
看著女官姑姑的身影穿過長廊隱於院牆中,雲清道長緩緩起身間輕嘆口氣,他眉目間一片隱於平靜下的憂慮,瞭然和縱容,在將要衝破禁錮時,被妥帖的收起藏在了那雙溫和的眼睛裡。
夏風吹起他行動間印染有雅竹的灰色袍袖,吹起了東坡巾落於背後的垂帶。
棲鸞閣。
雲清道長剛剛走進房間時,看向外廳圓桌上的香爐,有些訝異,「這是霂兒衣上的薰香,怎麼用在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