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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人的鼓動下,那些災民的情緒更加高漲,朝緊閉的大門衝過去,一波又一波,憤怒難以停歇。
容琤將那人的話看完,忽然道:「那人不是災民,是有人指使在府前鬧事。」
杭絮反問:「你怎麼知道?」
容琤慢慢說出自己的推斷:「我這半個月在各處走訪,從未見過像他這麼健壯,又聲音洪亮的災民,況且糧食被燒一事昨天才發生,他們又如何得知,除非是有人暗中相告。」
仇子錫嘆道:「領頭之人受人指使,其他災民卻在無辜受騙。」
他眉頭緊鎖,默然一會兒,轉身便走:「我們從後門進府。」
繞到太守府背後,一進去,下人的眼睛就亮起來:「大人你總算回來了,我現在就去告訴陳縣令!」
他一溜煙跑開,不多時,陳縣令微微發福的身影就顯現。
他一看見仇子錫,就像見到救星似的,叫喊起來:「仇大人,你總算回來了。」
仇子錫一夜未眠,眼下泛出青黑,仍強撐著清醒,問道:「你說說,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陳舟擦擦額上的汗,唉聲嘆氣地說起來:「不知是誰把渝州的糧食被燒一事傳揚出去,災民聽後,覺得等城裡的糧食吃完,自己就沒活路了,於是聚集起來堵在太守府,要您出來回應。後來不知怎的,又傳出糧食被您私吞的訊息,民怨更甚,人是越來了越多了。」
他又擦擦汗:「屬下連縣衙的人手都派上了,還是勸不住,大人想想辦法吧!」
仇子錫鎖眉思索一番,最後一揮袖擺:「有心之人的煽動,攔也無用,你叫人把門開啟,我親自跟他們說,告訴他們糧食已經找到,不必擔憂。」
只是他還未走出幾步,就有侍衛從前門跑來,大喊道:「門被撞破了,大人避一避吧!」
只是話音未落,揮舞著鋤頭的災民就沖了過來,嘴裡齊聲喊著:「狗太守,還我們糧食!」
仇子錫高聲喊道:「諸位,糧食沒有被燒,不必擔心!」
立刻有人反問:「沒有燒,那糧食在什麼地方?」
他回道:「還在城外,明日就能運到!」
「好啊,明日復明日,你個狗官定是在拖延,我們不信你的話!」
仇子錫的解釋被淹沒在越來越大的罵聲中,無人注意。
侍衛隨後而至,揮舞長槍,盡力逼退災民,可對方實在人多勢眾,防線漸漸後退。
正當這時,一個災民忽然倒在地上,揮舞起冒血的胳膊,大喊道:「殺了人,侍衛殺人了!」
情勢瞬間混亂,原本大家互相還留著餘地,現在卻真刀真槍地動起了武器。
仇子錫見站在原地沒用,不知何時站上了臺階,扯著嗓子喊道:「諸位不要動武,放下兵器,聽我一言,大家不必擔心糧食……」
但沒有人聽他的話,大家都紅了眼,發狠似的攻擊對方,不時有侍衛或災民倒在地上,身下血液染紅了青石板。
陳舟在人群裡鑽來鑽去,高聲喊起來:「保護太守,把這些刁民趕出去!」
杭絮也被人群裹挾,她並不用匕首,而是赤手空拳,有人攻擊便打昏丟到一邊,她和容琤被人群衝散,抬首四望,看不見人影。
忽然,她瞥見一個災民提著鋤頭向仇子錫揮去,而對方卻毫無所覺,仍在大聲勸導,來不及思索,迅速衝過去把偷襲之人踢開,打暈。
然而不知怎麼回事,越來越多的人向仇子錫衝來,四五個杭絮尚能應付,然而一連對付十幾人,連她也有些疲憊。
她瞅準缺口,把仇子錫拉出戰圈,語氣急促地囑咐:「他們像是被人指使,沖你來的,你去找個地方躲起來,等人散了再出來。」
然而仇子錫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