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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再不成,她可就要沒機會了,畢竟,再有兩天就要出發去劇組,到時候一忙起來,這圈子又一向不缺美人,天知道會不會被哪個賤/人趁機截了胡。
柳一晴很急,卻也只能按捺下意識中的躁動,在心裡默默祈求老天爺保佑她這次成功。
功夫不負有心人,在沉默了可能一秒也可能一分鐘之後,女人被握住腰肢放倒在了沙發上。
「喜歡。」
楚堯唇邊的笑意一如既往的溫柔,他摘下自己的眼鏡放到旁邊的茶几上,然後捏著女人的下巴將她的頭偏到一側。朦朧的燈光印在那彷彿在發著光的側影輪廓上,他眸色瞬間加深,俯身一口咬住了對方的耳垂。
一時間,客廳裡的溫度迅速的攀升起來,女人甜膩誘惑的嗓音混著各種曖昧的響動反覆不停的在這個空間裡迴蕩,熟悉的情/潮一波又一波的將她推高,神智即將跑遠的前一刻,柳一晴最後的思緒有些漫不經心——看不出來,溫雅柔情的楚家大少在床上竟然是這種有些粗/暴狂放的風格,果然人不可貌相。
別墅中的動靜一路從樓下客廳移動到樓上的客臥,等到結束時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了。
房間裡,女人雪白的酮/體上遍佈各種曖昧的痕跡,讓人看著就面紅心跳,而她只是懶洋洋的躺在床上,等待著體內的餘韻如潮水般退卻,然後像一隻優雅的貓般慵懶的單肘撐起上半身,微微湊前,用貝齒輕輕叼走了剛洗了澡渾身正散發著沐浴露清香的男人嘴裡的半根煙。
「都說事後一根煙,賽過活神仙,楚少爺也有這愛好?」她兩指夾著煙身熟練的吸了一口,說話的語氣親暱又不會過界,「平時還真沒見您抽過呢。」
「只是偶爾會抽一根,」男人被搶了煙也不見惱,只是含笑瞥了她一眼,然後拿起一邊床頭櫃上的劇本有一下沒一下的在檯燈下翻動著,平和文雅的眉宇間逐漸有熟悉的隱憂回歸,「聽說這劇的男主定得一波三折,如今都快開機了,人選想來終於定了?」
「嗯,聽說是個新人,叫什麼『白真白假』的,」柳一晴將煙掐滅,口中有些俏皮的回答,「看不出來,楚少爺您這樣的大忙人還會關注我們這些小嘍囉。」
「聽人提過一句而已,」楚堯語氣隨意,他合上劇本,最後看了眼那封面上的書名,語調溫柔,「很晚了,趕快去洗澡吧。」
「噯。」
金主說什麼就是什麼,即使柳一晴感覺自己身體因為剛剛的運動很是有些痠痛,依然笑意盈盈的爬起來隨意披了件睡衣前去清理自己。
而等她收拾好從浴室出來時,房間裡意料之中的已經沒了男人的身影,只留下褶皺狼藉的床單證明著那場激情並不是夢。
「嘖。」
女人口中輕輕一聲,面不改色的將床單一股腦捲起來扔到床腳,也懶得再換新的,而是直接仰倒上去找到一個舒服的姿勢。
屋內還有淡淡的麝香味,混著四散的煙味,出乎意料的孤寂。
男人啊,表面裝得再溫柔多情,層層皮肉下包裹著的那顆心,都是冷的。
她望著天花板上優美的花紋,漫不經心的想。
其實她知道楚堯的前女友——幹她們這一行,最容易打聽到各家的秘密了。任家大小姐,含著金湯匙出生的獨一無二的天之驕女,不僅是任家的掌權人,更是上層社會裡當之無愧的第一美人。當年據說兩人很是轟轟烈烈了一段,可惜最後還是分道揚鑣,楚家大少另娶他人。
而自己的側臉,據可靠訊息稱,有一點點像任家大小姐。
真好,這讓她可以少走幾步彎路呢。
至於楚堯到底是不是在找慰藉找替代品,和她柳一晴可沒半毛錢關係,他給錢給勢,她付出身體,很公平的交易。
女人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