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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周淶覺得,這個人像是拉著她在做某種實驗。他有探究精神,她成了那塊被耕耘的地。
不愧是農學出身,林斯逸對於如何農作十分有心得體會。如果可以,他或許可以為此展開一篇幾萬字的論文。
好在年底,工作室裡也並沒有什麼事情需要周淶去忙活。有些事情只要在手機上吩咐柏樺樺去完成,她一有點時間就想好好補眠。
周淶倒也並沒有十分排斥。
只聽說過被耕壞的牛,沒有聽說過被耕壞的地。多數時候她都懶得動彈,林斯逸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
她雖然總是哭,可這種哭泣也並非難受,更多的是某種宣洩。
這一次在床上,林斯逸的語氣裡帶著些許調笑,還染著些許玩世不恭。
「還要嗎?」
周淶氣急敗壞,伸手捂住林斯逸的嘴巴。
翻個身,她跨坐在他的身上,一臉女王氣勢:「現在該輪到我了!」
林斯逸半靠在床上,伸手摸了摸周淶的臉頰,極其愛憐:「你想幹什麼?」
周淶說:「你剛才對我幹了什麼,我就對你幹什麼!」
林斯逸的手指沿著周淶的臉頰來到她的唇畔,輕輕摩挲了一會兒,反問:「你確定?」
有什麼東西頂著自己。
周淶下意識低頭看了一眼。
隔著一層浴巾,像是要衝出束縛。
周淶鼓起勇氣,伸手碰了碰,只聽林斯逸呼吸明顯沉重了一些,緊咬著牙關。
還在猶豫之際,周淶就被反撲壓在床上。
林斯逸變戲法似的將手上的東西交到周淶的手上,啞著聲說:「幫我戴上。」
周淶有些迷茫,「怎麼戴?」
她的意思是,有正反面嗎?
林斯逸倒也不著急似的,笑著輕咬周淶的耳垂:「你慢慢研究。」
混亂中,周淶終於紅著臉完成了這項艱巨的任務。
大概是太累,周淶這兩天也睡得格外香甜。每次一睜開眼,幾乎就能看到林斯逸躺在自己的身邊。他好像不用睡覺似的,單手拄著腦袋,熾熱的目光就沒有從她身上挪開過。
周淶恨恨地轉過身要背對他,又被他單手給撈到懷裡。他親親她的耳朵,又咬了咬她的肩膀,黏糊糊地問她:「餓不餓?」
周淶還是好睏,軟著聲:「我還要睡。」
「睡吧。」林斯逸親了親周淶的耳朵,抱著她一起睡。
這一覺直接睡到晚上十點多。
日夜徹底顛倒。
房間裡開著一盞壁燈,光線昏暗,不影響睡覺。
周淶的腰上霸道地橫著一隻手臂,肘部微屈,肌肉明顯但不誇張,凸起的筋脈顯得很有力量。
林斯逸還沒有醒。
周淶好想咬他一口,但想想還是作罷。
難得這人閉著眼睛睡覺,終於知道累了是吧?
周淶伸手夠到床頭櫃上拿了手機,微信上有不少訊息。
最近的一條是她老爸周高馳發來的語音,連著好幾條,外加一張照片。
周淶一頭霧水地點開照片看了眼,是一個看起來莫約三十歲左右的男人,長得還算精神,端端正正的模樣。
有點眼熟,但周淶一時之間想不起來。
點開語音,很快傳出周高馳中氣十足的聲音:
「淶淶,你小時候一起玩耍的鄰居季洲還記得嗎?」
「爸爸猜你也可能忘了,就是照片上這個。」
「你小時候可是屁顛屁顛地追著人家喊哥哥,那時候還說要嫁給人家呢。」
「季洲現在可不得了啊,自己開了公司,還上市了呢。」
周淶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