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趙紀生該不會是你的人吧?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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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夫人體弱多病經不起奔波勞累,直白言之便是嬌氣。楚州與湯州相去略遠,雖書信一日可達,但趙夫人為向孃家借銀兩親自走了數趟。陛下也知趙紀生不曾納妾,後院只有這一個夫人,他不忍見其受罪,命人打造了舒適平穩的馬車,便是今日乘坐的那輛,您也瞧見了,內建確實奢華不假,但趙夫人是持家好手,一應用具皆由她配置,實則花銷不大。”
頓了頓,江允語氣略怪道:“唯有樂姬美人只露了個面就昂貴不已,方才淺彈一首小曲兒,又喂陛下吃了幾顆葡萄,不知要費去趙紀生幾百兩。”
容岑:“……”
蒼天為證,她就吃了倆顆剝好皮的甜葡萄,竟值幾百兩這麼貴?!
她自認也是有幾分姿色在的,不知現在換回女裝戴個面具去賣藝發家致富來不來得及?
同樣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肖廉,遺憾地咂了咂O成鴨蛋的嘴,“早知道那麼貴,我剛才把整盤葡萄都吃了!”
曾經有個一口吃百兩的揮霍機會擺在他眼前,他沒有抓住!
別問,問就是後悔終生!
“好了下一個,技工過勞死又是怎麼回事?”容岑匆匆進入下一話題。
“你們大胤,南有南潯,西有西凜,湯州雖處南境,但離西凜亦不遠,相當於是西南兩患就在眼下,大胤兵力不足,因而趙紀生想加固湯州城池。岐州境內常有南潯的巧匠技工,他便親自去請了來,老師傅繪好圖紙由軍衛動工,誰知其中一位技工深夜失足摔下城牆。”
提起大胤的外患,江允是毫不避諱。
“那位師傅其實是吃醉了酒,但趙紀生不知,只當人家勞累過度,加之聽聞那師傅是個地位不低的南潯老臣,唯恐引起兩國矛盾,慌了神,便對外稱是發熱逝去的。”
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可供操作的空間很大,端看掌權者想要什麼了。若南潯要揮師北上,此事亦不失為一個藉口。
江允自然清楚,但他卻沒有利用這事。
一個野心勃勃的人可怕,但野心勃勃的對手卻不可怕。畢竟有慾望才有軟肋。
人生在世,不可能無所求,倘若一個人沒有慾望,只能說明他藏得深,未被發現罷了。這樣的人,最是危險。
江允之於容岑,就是這樣的人。
“陛下又在懷疑我?”江允挑眉,習慣性向前傾,朝容岑靠攏。
他漸漸逼近她,臉無限放大,再放大。
氣息縈繞,呼吸不經意相互交纏,容岑感覺自己的領地在無形之中被人入侵,對方來勢洶洶,意欲強佔城池。
“祁大人,你幹嘛呢?有話你就直說,可別對我們陛下動手動腳的啊!”
粉色泡泡被肖廉暴力戳破。
江允瞬間坐直,側頭掩唇輕咳,心中默唸著“暫且把她當男人看”,無人發覺他耳後悄悄染上了一抹紅。
容岑卻是鬆了口氣,方才瞧江允那副神色,好似知道她是女兒身一般。嚇得她內心給自己做了好一頓“我現在是男人”的自我建設。
催眠自己增強代入感,演技才能線上!
“既然你知曉他的事蹟,對他人為了如指掌,那你為何還拉我們一同裝梁象?”
容岑驟然發問。
“借熟人拉進關係。”
“熟人?”
容岑臉上滿是“你確定?”的表情。
誰會連熟人都認錯啊?塑膠情吧?
容岑換了個問法,“既然趙紀生優良品格多,那他為何要想方設法搭上樑將軍這棵樹?梁象是太后的人,他不會不知道太后垂簾聽政有意問鼎天下。”
“兩種可能:第一,他知道,並且他還知道陛下無能,而他想升官,往上爬,就需要一個強有力的後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