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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從宜撓撓臉:「我不用追的,是喜歡的人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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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歐陽定的好友後,溫從宜第二天把上午的課上完,跟他約了食堂見面。
因為倆人之前有過「追求者」和「被追求者」的關係,所以她覺得人越多的地方越好。
正是午飯時間,食堂人來人往,嘈雜繁忙。
溫從宜雖然點了一份飯菜,但全程都在說正事,也沒吃幾口。
「這事兒我清楚,發那條微博的人是我辦公室的一個老前輩,之前幹娛樂周報的,所以很會挑事。」歐陽定喝了口湯,咂巴兩下嘴,「那個影片也不知道是誰先傳到學校貼吧裡……反正輿論是把雙刃劍,這事會發酵是必然的,但白變黑容易,黑變白難啊。」
溫從宜:「那如果我選擇告你們新聞社呢?」
「你告?」歐陽定不理解,「你湊什麼熱鬧?這馬若博進去了,當事人也認栽了,學校和醫院那邊肯定會從其他方面補償那位梁學長的啊。」
「比起補償,他更想要的是清白。」溫從宜態度堅定,話術軟化,「我記得我上大學的第一堂課,老師說新聞人的職責是堅持傳播,使命是不忘原則。」
都是十九、二十歲的青年大學生,寧做螢火做明燈,聽了這話難免觸動。年紀輕輕,向陽而生,誰還不是個驕傲坦蕩的人。
歐陽定拿紙擦了擦嘴,也正經起來:「但這新聞攥稿充其量是個誤導,達不到刑事誹謗的標準。」
「那就勞煩師哥回公司先施壓,希望能刪除那條新聞。」溫從宜抿抿唇,「我這邊也會想想其他辦法。」
「行,回去我嚇嚇他說當事人要告他侵犯名譽權。」像是頭一回見到女孩也會有這麼鏗鏘的時刻,歐陽定也好奇起來了,「你這麼費心,和那梁學長認識?」
溫從宜快到嘴邊的「哥哥」二字轉了個彎,變成了:「是我很親近的人。」
「哦。」再問等於自取其辱,他閉上了嘴。
正要開始吃飯的時候,溫從宜的手機響了,是梁勘給她打了一個影片電話。
她切換成語音,接通:「怎麼啦?」
梁勘那邊環境也有些吵:「回了學校,你剛不是說你在食堂吃飯?」
溫從宜:「你今天不用上班的啊?」
他沉默了幾秒,輕笑了聲:「醫院給我放了一個月的假,正好休息休息。」
「……」
雖然從早上開始他倆就沒提過這事,但互相都清楚這事兒是存在的。
原來這就是醫院的緊急處理方法,聽從所謂的「民願」。
溫從宜胸腔一團悶悶的火越燒越旺,替他委屈,也因為他這無所謂的姿態而難過。
梁勘聲音聽上去確實沒什麼要緊,一貫懶怠:「我第一次來安清大的食堂吃飯,你在幾樓?」
看了眼對面正在專注乾飯的歐陽定,溫從宜拿著勺子戳了戳餐盤:「你自己吃吧,我最近在考試周,很忙。」
「忙著期末考試?」
溫從宜點頭:「是啊。」
他停頓了一秒,氣息悠長地呵笑了聲:「不知道我是不是瞎了。」
溫從宜不明所以:「什麼瞎了?」
「見著個和你長得挺像的女孩在我正前方。」
「……」
溫從宜頓然抬起腦袋,左顧右盼了會兒。
逐漸在鶴立著的目標人物那定住,確實是光看身形都讓人挪不開眼的款。
梁勘單手插著兜,穿了件學院風格的棒球夾克,工裝褲下踩著雙白色球鞋,露出一截清瘦冷白的腳腕。
頭髮剪短了些,肩寬腿長。周身輪廓硬朗而清晰,站在那如同一棵挺拔的松柏。
周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