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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從宜忍了又忍,破罐子破摔:【你就當我不想和你出去。】
靳北:【……】
溫從宜懶得回了,她在被子裡悶出一身汗,起來把空調調低了點,又喝了杯水。
放在床上的手機在幾分鐘後又響了起來,估摸是靳北,她壓根懶得動。那邊倒也沒再鍥而不捨,響了十幾秒就結束通話了。
等換了被汗濕的衣服再爬上床去,溫從宜才注意到剛才給他打電話的是梁勘。
幾乎是不假思索的,她也沒考慮現在紐約時間是多少,直接給他回撥了過去。
那端影片很快接通,也沒在螢幕裡見到人。
溫從宜本來還想解釋剛才在幹嘛,驀地看見鏡頭裡一簇煙花騰空而起。
高樓大廈之間,有枯枝作為映襯。磷磷焰火像一捧又一捧被掬著的幾色鮮花,霎時到最高空蓬勃散開。畫面絢爛搖曳,一響又一響的煙花往上升空,彷彿要照亮整個紐約市的時代廣場。
黑夜被壓亮一陣又一陣,邊上一個巨大的水晶球在發光,人群裡發出歡呼。人頭攢動中,舉著手機的人終於露面。
男人穿了件白色的高領毛衣,臉窄而小,五官硬朗,一雙多情的桃花眼在冷風中有了幾分寡涼凜冽的意味。
「一一,沒出去玩?」梁勘找了間邊上的咖啡店坐著,暫時隔絕了外面的歡呼聲。
溫從宜爬到床上去,把手機側著放在臉邊看他:「沒有。你那都快2點了啊,還在外面逛。」
「這幾天廣場都有放煙花,出來玩玩。」他支著太陽穴瞧她有些紅的臉,蹙眉,「生病了?」
溫從宜被他這麼一問才想起摸摸自己額頭,確實比平時燙了不少。
梁勘坐直了點,開始認真地交代:「拿體溫計給自己量一下。有咳嗽嗎?」
「沒有。」溫從宜溫吞吞起身去拿體溫計,手機在她手上變得有些晃,顯得鏡頭也模糊不清。
「身邊沒有室友?」他清朗的聲音傳至耳邊。
溫從宜「唔」了聲,把手機開了擴音放在桌上,邊找體溫計邊搖頭:「她們好像都和男朋友出去玩了。」
男人聲線有些低,透著啞啞的磁性傳出來:「那你呢?」
溫從宜找著了溫度計,夾在腋下,這才回答他:「我什麼?」
梁勘和她隔著螢幕遙遙對望,他這邊是深夜,卻因為快要到來的新年恍如白晝。
而女孩那邊明明是大下午,窗簾緊閉著,開了盞燈。
他覺得這個話題有些突兀,索性沒再聊:「沒什麼,天氣轉涼記得多穿點。」
溫從宜後知後覺他們聊到了哪,也有些恍惚,好像這是個新鮮從未提過的話題。
準確來說,向來是她問他。
但問題反過來,不僅是氣氛奇怪了,她還有種「哥哥好像有在把她當成一個能談戀愛的女孩看待」的感覺。
溫從宜抿了抿唇,愣是把話題扯回去:「我沒有談戀愛啊,哪來的男朋友?」
「沒有喜歡的?」
「……」
女孩坐在床下的桌子前,開了盞檯燈。因發燒而潮紅的臉蛋透著緋色,長而密的黑睫像把小刷子,無措地在眼瞼掃動好幾下。
她沒說話是因為不想撒謊,而梁勘貌似知道答案了。
「量好了嗎?」他岔開話,示意她把體溫計拿出來。
溫從宜撥出的熱氣都是熱騰騰的,看了眼體溫計,嘴裡囫圇:「低燒,還不到38攝氏度。」
「那也不能馬馬虎虎,去燒個開水喝。下午沒事就在宿舍好好睡一覺。」
「好哦。」
兩人又聊了些有的沒的,最後溫從宜先掛了電話。
因為看見來送甜品的金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