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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書言走回小院,剛進院門,一個丫鬟在她身後喊道;「七姑娘。」
傅書言站住,那丫鬟道;「七姑娘,我們姑娘請兩位姑娘去花園沉香榭。」
傅書言招呼八姑娘兩人一起去花園。
花園水榭裡除了衛昭還坐著兩位小姑娘,傅書言姐妹進了沉香榭,衛昭站起來,介紹兩位姑娘,「這兩位是我表姐。」
指著紫衣裳的姑娘,「我表妹姓黃,我們是兩姨表姐妹。」
旁邊坐著的綠衣裳的姑娘,衛昭指著道:「我表姐姓魏,我們是姑舅表姊妹。」
指著傅書言,「這是我常說的傅家妹妹。」
指著傅書錦,「這個也是傅家妹妹。」
兩位姑娘站起來,見了平禮。兩位姑娘年紀相仿。紫衣姑娘略大一些,大約有□□歲的模樣。
五個人坐下,丫鬟端上吃食,邊吃邊聊,興趣喜好有相似之處,魏姑娘的父親也就是靖安候夫人魏氏的兄長,現任太僕寺卿,魏姑娘比較健談,嗑著瓜子,邊道:「我父親給我找了個教習舞蹈的師傅,我現在正在學跳舞。」
衛昭道;「你父親怎麼肯給你花錢請師傅學跳舞?」
「我父親起先不同意,架不住我磨著我母親,軟磨硬泡才答應了,不過教習舞蹈的師傅可是教坊司出來的,舞技一流。」
黃姑娘道;「表妹,你父母開明,我想學跳舞,我母親死活不答應,說哪有好人家的姑娘學歌舞,那都是青樓女子招攬客人的手段,花銀子錢學些不入流的東西。」
傅書言心動,舞蹈有助於提升氣質,塑造身材、身體柔韌性,增強身體的協調能力。
傅書言忖度,母親杜氏不會答應請師傅教舞蹈,開口也沒用。
傅書言在衛府玩到下午,告辭,黃姑娘和魏姑娘是衛家的親戚,來時跟家裡打了招呼,留宿衛府玩幾日,衛昭將傅書言姊妹送到二門裡,傅書言拉著她囑咐,「昭姐姐,我看廷昶哥哥的院子裡有幾株夾竹桃,派人挖出去,夾竹桃有劇毒,還是小心為是。」
衛昭取笑她,「言妹妹,我發現你對我哥很關心,這點小事都注意到了。」
傅書言笑,「我把你大哥當成跟我三哥一樣。」傅書言的心事不能跟任何人說。
傅書言同傅書錦上轎,衛昭站在地上招手,放下轎簾子。
轎子出了侯府大門,傅書言沒看見衛廷昶的另一個叫芍藥的貼身大丫頭,心裡終究惦記是回事。
轎子離開侯府門前,上了官道,傅書言問傅書錦,「四嬸跟四叔和好了嗎?」
傅書錦聽傅書言一問,正自好奇,便道:「七姐姐跟母親都說了什麼?母親的態度好多了。」
傅書言搪塞道;「我勸了四嬸幾句,大概四嬸自己想明白了吧!」傅書言怎麼能同一個小姑娘說那些大人的話,傅書錦很聰明,知道了會對她起疑心。
傅書錦又道;「父親的俸祿以後按月拿出一小部分給我和安弟,由我掌管支配,母親不得過問。」
傅書言道;「如此甚好。」
傅書錦道:「我勸過父親,父親執意如此,怕我們姊弟受委屈,這樣一來,夫妻離心,母子絕情,一家人四分五裂,繼母鬧了幾日,不是姐姐勸慰,不知如何收場。」
傅書言想,四叔的做法是激進了點,可是不這麼做,又能怎樣?柴氏為人秉性無法改變,又經過安哥病的事,對繼子女更生芥蒂,面上的事都不屑做了。
男人娶錯了妻,家宅不寧。
轎子到了慶國公府,倆人在垂花門前下轎,扯著手,去老太太上院給老太太請安,傅家的女眷都聚在老太太屋裡討論過幾日去東府賞花。
看見她倆個進來,傅老太太笑道;「這兩個是有人請的,我們成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