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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法醫好一點之後,我們還是想辦法下山吧?”阿山提議。
的確,就現在的狀況來說,已經遠遠超過了白方正等人所能負責的範圍了。
更何況那個剛剛上過溫佳萱身的鬼魂,誰知道它會不會折回來,再上其他人的身。
溫佳萱剛回過神來,頭還昏昏沉沉的,石婇楓在一旁照顧著她。
就在白方正還拿不定主意的時候,一個聲音從身後的墳場傳來。
“唉唷。”從聲音聽得出來是個男人。
“誰?”阿山用手電筒,朝著聲音的來源照過去。
一個年約五十多歲的男人,正扶著一個墓碑。
“你為什麼會在這邊?”阿山驚訝地看著那個年約五、六十歲的男人。
“他是誰?”
“他就是郭茗蒔的爸爸郭大川。”
“伯父。”溫佳萱見到郭大川,對大川說:“你還記得我嗎?我還在讀大學的時候有去家裡找過茗蒔,跟你見過幾次面。”
郭大川看著溫佳萱,過了一會才說:“我想起來了,你是茗蒔的學姐。”
“嗯,”溫佳萱皺著眉頭,沉重地說:“茗蒔的事情……節哀順變。”
聽到溫佳萱這麼說,大川臉上又堆滿了傷痛,用手捂著嘴。
眾人沉默不語,靜靜地等待著大川整理自己的情緒。
通知家屬,自己的至親已經不在人世間了,不管白方正當警察多少年,還是覺得不習慣。
過了一會之後,白方正與溫佳萱交換了一下眼神,溫佳萱問大川說:“話說回來,伯父你怎麼會到這裡來?”
大川用手指著阿山說:“今天就是他告訴我,小蒔過世的訊息。他跟我說……,我的女兒已經死了,而且還屍骨不全!”
“什麼!”大川這話一出,大川本人是痛哭失聲,其他人則是轉過來惡狠狠地瞪著阿山。
要知道,對家屬說話要特別小心,而且必須要有感同身受的同理心,這是警察機關特別強調的部分,想不到阿山竟然會這樣告訴家屬,讓大家不敢置信。
白方正身為阿山的直屬長官,走到阿山旁邊,小聲地斥責道:“你怎麼辦事的?怎麼可以這樣跟家屬說!”
“我沒辦法啊,”阿山萬分無奈地說:“他一直鬧說要去警局看他的女兒,我總不能跟他說,因為你的女兒屍變,所以屍體被我們打壞了吧?”
“那你也不能這麼說啊!”
“嗯,”石婇楓冷冷地說:“你不能跟他說案件正在調查,大體正在相驗,目前還沒有辦法讓家屬……”
“我說了啊!”阿山喊冤:“他不管說什麼,都要衝到警局去,我一時情急,才會……”
即使阿山這麼說,但是眾人還是投以責備的眼光。
另一邊的大川,在平復了情緒之後,只著阿山緩緩地說:“所以在他離開之後,我就一路跟蹤他,我一定要見到那個賊!”
“賊?”
“那個偷走我女兒的賊。”
“你是說陳俊邦?”
“對!就是他!”
看來一直到現在,大川還是沒能原諒俊邦,在他的眼中,他永遠都是那個帶走自己女兒的賊。
“可是,”白方正皺著眉頭說:“你怎麼會知道我們是要來找他的?”
“他在那邊交代其他人的時候,被我聽到的。”這話又讓阿山成為眾矢之的。
“不管怎樣,我都要當面問一次那個賊,他當初是怎麼跟我保證的!”大川說著,捲起袖子朝著木屋說道:“他現在是不是在那間木屋裡面?你們走開,讓我去跟他說。”
眼看大川說完就朝著木屋走,大夥趕緊拉住他。
“不,他不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