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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青漲紅了臉睜開眼,也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他不敢對蘇向晨和韓敬發作,便只能獅子撿軟的捏,用巨大的嗓門來掩飾自己的恐懼:「別說的好像換了你們就不會這麼做一樣!我只是倒黴罷了,換你們也不敢吭聲。」
泥捏的菩薩這種時候約摸也能被尤青的態度弄出三分火氣,舒匯又驚又怒指著尤青的鼻子就罵:「我呸!只敢欺負弱小的下三濫玩意兒,自己做錯事沒有道歉只會窩裡橫,你爹媽倒了十八輩子黴有這麼個玩意兒,生了個胎盤養大吧!」
有句話舒匯說對了,那便是尤青這種流氓,還就真的欺軟怕硬,雪山裡的山怪鬼魂他不敢動,面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妹子他卻是敢的,因為他很清楚對方對他造成不了傷害,女人的力氣總歸是沒男人強。
不是不知道這次的環境和他以前待的小鎮子不同,周圍人習慣於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多管閒事惹火上身,可是他控住不住。
要不怎麼說夜路走多了會遇到鬼呢,宿華好整以暇地看著兩個大佬教流氓做人。
當然不是說大佬是鬼,而是說有的思維行動成了習慣,就算腦子裡想著如果遇到彪悍的人在周圍我就不會這麼做了,也是沒有用的。
尤青的腦子裡已經有了『女人可以欺負』『不可以被女人下面子』這樣的定式思維。
「扔出去?」一腳就直接踢中想打女人的尤青膝蓋窩,將對方踹倒在地的韓敬連鄙夷的目光都懶得給一個,直接問能做主的老大。
蘇向晨可有可無地『嗯』了聲。
早就能這麼做了,只是之前他對尤青害權和的推斷不一定能夠說服新人,他就等著這種人第二次犯眾怒罷了。
小隊有這樣的老鼠屎純粹有害無益,而且……
「讓他苟活著幹嘛?留在小隊裡害隊友;回到現實社會繼續害別人嗎?」宿華餘光瞥到面露遲疑的兩個三好青年,口齒不清地表達了下自己的立場。
一句話就讓不忍的兩個新人閉嘴做鵪鶉,也成功讓蘇向晨的額頭蹦起了一根青筋。
「把嘴巴里的東西嚥下去再說話!」以及……「你什麼時候又從桶裡面撈出肉乾的!?」
宿華:「……」
這個隊長真討厭。
這個『又』字用的就很精髓,在發現宿華自從發現了肉乾後嘴巴就停不下來的蘇向晨將所有的桶都給了韓敬保管。
他猜可能是他倆在對付尤青的時候讓少年得到了可趁之機。
哭笑不得的同時,現實中愛吃零嘴的普通人家小孩子形象漸漸鮮活了起來。
蘇向晨的某種閃過了深思。
他已經摸到了會被挑選為選拔者的規律,無一不是大難臨頭、有人謀害就是自己失去了希望和樂趣想要往生之人。
他能輕易的看出宿華絕對不是那種會自我了斷的少年,那麼就是……有人想害他。
宿華並不知道蘇向晨此刻已經腦補了一部狗血韓劇,不然他大概會想:不,你錯了,我剛穿來的時候這個身子原本的主人似乎確實在天台的邊緣大鵬展翅來著?
現在他只關心被奪走的小肉乾。
「你們知不知道,現世裡,能在我嘴巴里搶東西的人,墳頭草都三米高了。」他幽幽地說。
他已經不在糧食匱乏的世界,身處和平世界,他當然不會做這樣的事情,但不妨礙他發散一下怨念。
舒匯小動物般的敏感神經探測到了危險般慢慢往後挪了兩步,不知為何她就覺得半張臉埋在陰影下的少年有點危險。
可惜強大如蘇向晨沒有這樣的直覺,他幹了一件早就想幹的事情,仗著少年盤腿坐在地上,伸手往他頭上rua了好幾下:「好的知道了,來加個好友。離開這個副本後哥帶你去吃法國餐廳ir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