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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難難,煩煩煩,重重兇險在眼前,倘若老天不相助,只能黃泉再團圓。
野狼心說:“我的命為嘛他媽的這麼苦呢!這小半輩子就沒有一天他媽安穩過,這一回只怕又是凶多吉少。罷罷罷!愛咋咋地吧,反正早晚也是一個死,早死早託生,也是好事!”
“大當家休發雷霆之怒,且熄虎狼之威,一切都是黃某的錯,黃某向大當家賠不是。”
說罷,黃佑果真向著野狼深鞠一躬。
他這樣做,只為彰顯自己的一番真誠。然而在野狼看來,他純屬是豬鼻子插大蔥——裝象。
的確,黃佑不是真心認錯,他擔心那顆寶珠有損,故而自降身價,以一副謙卑姿態,向野狼討好著。
“珠子給你不難,把人交給我帶走,等到了安全處,珠子一準是你的!”
野狼很是強橫地給老小子開出價碼,並不準老小子討價還價。
“好好好……”黃佑連連作揖,“一切全由大當家說了算!”
接著,吩咐“十三太保”中的其中一個,趕緊去把野狼要的人帶過來。
片刻光景,草兒和老舅便出現在了野狼的視野當中。
“哥!”草兒叫了一聲,眼神當中露出欣喜之色。
“哎呀呀呀……”老舅緊著勸:“使不得,使不得,萬萬使不得,這好好的咋還動起刀槍了呢……”
“舅!”三驢扯著驢嗓子吆喝:“你閉嘴,有話咱回家再說,這兒輪不著你說話。”
老舅讓外甥嗆了個燒雞大窩脖,立時沒話說了。
野狼又說:“老當家,我還有個要求,望你老人家成全。”
“說,只管說,一切都好說。”黃佑為了保住那顆珠子,這當兒野狼說啥就是啥,他不敢有半點猶豫。
“我要跟你借輛車。”
“好辦。”黃佑吩咐杜老憨,“把你那輛車給大當家的用。”
杜老憨不敢違拗瓢把子的話,只得應聲說好。
“走!”
野狼吩咐過後,一面防備著偷襲,一面帶著草兒和老舅一步步朝外走。
五小鬼負責斷後,一個個擰眉瞪眼,亂晃手中刀,裝出一副殺神附體的模樣,只為嚇唬人。殊不知,對方全都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頭,越是見血就越是興奮,沒有見著血反倒不暢快。為了能叫自己暢快,所以今天必須要見血,只不過是早一刻與晚一刻的區別罷了。
眼見著前面不遠就是門洞,出了門洞便又是另外一番天地,儘管外面也不太平,但總好過被困修羅院裡的好。
然而令野狼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的是,老舅居然出其不意在他背後捅了一刀。
好在這一刀沒有扎中要害,不然非立時斃命不可。
野狼一腳將老舅踹翻,只需一刀就能結果掉老舅性命。
但他並未砍下這一刀,他心裡有數,老舅定是情非得已,要麼是被脅迫,要麼是被提前下了藥,在神志不清的狀態之中對自己人狠下毒手。
儘管後背捱得一刀不足以致命,但也令野狼瞬間失去大半元氣。
為了找到避水珠,野狼一夜沒有閤眼,加之先前捱了二豬的一耙子,此刻舊傷未愈,又添新傷,除非鐵打,僅憑血肉之軀,在失血過多的情況之下,再頑強的漢子也會變得虛弱。
院門被人關上,野狼夫妻與五小鬼被困院中,除非肋生雙翅,否則憑他們幾人的能力,絕對不可能殺出一條血路逃生。
“哥,俺能跟你死在一起,是俺今世的造化,你不用管俺,你只管去殺。殺了這裡所有的壞人,俺陪著你一塊赴黃泉。”草兒彎腰從地上撿起老舅偷襲野狼用的那把帶血的尖刀,做好了與丈夫共赴黃泉的打算,同時她也要借這把刀在自己死之前拉個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