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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一堯就坐在他身邊,一副鬆了一口氣的模樣,一邊遞給他晾溫了的解酒湯,一邊絮絮說自己差點以為他酒精中毒需要急送醫院,還好在有經驗的酒保建議下稍稍做了檢查,發覺他只是面色潮紅,身上倒沒出紅斑,心跳也很正常,這才轉而給餵了性質溫和的藥物,帶回來加以觀察blablabla……
「但我還是不放心,要不然你今晚就在這兒睡吧,我就守在你邊上,有什麼問題我可以立刻開車送你去校醫院。」
思夏婉拒了他的好意——雖然醉酒是意外,但搞砸了友人的生日,他沒理由還霸佔友人的床過夜,更不要說腆著臉要對方照顧自己了。
而且他總覺得友人的言辭和行為有種說不出的古怪,彷彿瞞了他什麼,他疑心自己在對方面前出乖露醜過,便更是想離開。
於是他留下禮物,匆匆洗了把臉出門去了研究所。值班室的硬板床固然不夠舒坦,但能給他安全,讓他少些羞愧。
【作者有話說:周【冰山臉思考狀】:在物件面前玩小鴨子後怎麼挽救自己的高冷形象呢……】
第70章 摸頭
不過仔細推敲一下,思夏認為自己既然都醉昏過去了,胡言亂語想必是沒有的;醒來時衣服完好,乾乾淨淨,當街嘔吐的可能性亦不會大。
但是。
酒心巧克力的威力比起小杯烈性酒要差多了,是不至於讓他暈倒的。
記憶裡殘存著一點點片段也隱隱暗示著他昨夜沒完全失去意識。
而且洛璨老老實實地哪兒也沒碰,更沒有留下睡覺。
思夏兩眼一閉,感覺昨晚自己胡言亂語失態的可能性已攀升到了巔峰。
疑惑成了不安定因素,滋擾他甚久,正巧洛璨約他放學後見面,他便順勢應下,早早回了宿舍。
洛璨如約而至,表情是一貫的溫柔和氣,一進門就將鼓囊囊的書包放到餐桌上,從裡頭抖摟出許多好吃的,一半是半成品,被塞進了冰箱,另一半是食堂帶來的飯菜,用微波爐熱了熱,作了兩人的晚餐。
思夏不緊不慢地吃著熱騰騰的奶油蘑菇焗飯,眼睛暗自覷著洛璨,對方把熱好的玉米濃湯從廚房端到桌上,用勺子攪了攪,很滿意其濃稠鮮美的程度似的,笑著推到他手邊。
然後洛璨抬起手,十分大膽地揉上了他的發頂。
對方的手掌比他的大好多,一大片覆上來,鮮明的溫暖從髮絲滲到頭皮上,暖烘烘的。
童年糟糕的經歷令他抗拒這種親暱的形式,條件反射似的想要立刻放下勺子把頭頂上的手拍走。
然而大腦傳達到手的指令最終變了卦,握著勺子的手只動了動手指。
觸感太舒服,他居然不那麼想暴力驅逐這隻帶著寵溺的溫柔的手。
但表現出享受也並不恰當。
所以他垂下眼簾,將眼裡流動的光遮住,避開洛璨目光,停下手裡的動作,鄭重道:「我可不想見到頭髮掉進食物裡。」
語氣是一本正經的冷漠。
洛璨立刻知趣地挪開了手,重新坐到他身邊吃飯,四肢規規矩矩地再沒亂動。
兩人吃得沉默,全程只有勺子輕輕刮到餐盤上的聲音,思夏以為他大概是被說怕了不敢造次,結果餘光瞥過去,卻見他是一副笑微微的模樣,不知道在高興什麼。
他更加確定自己昨晚言行有失。
搞不好被抓到了什麼把柄。
到底是做了什麼呢?
直接發問是不可能發問的,只能靠邏輯推理和猜測。
耍酒瘋?還是在洛璨眼前做了什麼蠢事?有沒有吐露什麼不該吐露的秘密?
抑或是……發生了酒後亂x的事件……?
看洛璨的表情這絕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