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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夕點頭,「當然能。」
說話間,她已經回到車上打響了車子,顧墨白坐進來笑了下。
梁夕替他繫上安全帶,「手臂不痛嗎?你怎麼還能笑得出來?」
顧墨白:「那要怎麼樣,哭給你看?」
梁夕皺眉:「你剛剛明明知道手臂骨折了,怎麼還抱我那一段?」
車子已經開到了大路上,燈火漸漸亮了起來,梁夕聽到他不緊不慢地說:「因為捨不得。」
捨不得她摔跤,捨不得她害怕,捨不得她孤獨地陷在恐懼之中……
梁夕眼淚啪嗒啪嗒地落了下來,她單手掌著方向盤,很快地在臉上抹了一把。
顧墨白:「別哭,我現在沒法抱你。」
梁夕滿是鼻音地「嗯」了一聲,努力讓自己平靜來,現在不是掉眼淚的時候。
到了醫院門口,她急匆匆要下車,被顧墨白拉住了手腕:「等下。」
下秒,他伸手夠了中控臺上的帽子和口罩遞給她:「戴好再下去!」
都這種時候,他還在擔心她。
梁夕接過來,快速做好遮擋,一路飛奔進了急診室。
顧墨白的手臂確實是骨折了,不是太嚴重,醫生說四到六週就會痊癒。
梁夕擔心這傷會影響他的比賽,醫生出門後,她又跟過來問了很久。他傷的是右臂後側的骨頭,恢復後基本不會影響他正常打球。
再回病房,顧墨白正在和安森打電話,他沒說原因,只說不去參賽了。
電話有點漏音,梁夕聽到安森用了好幾個妖精的同義詞在說她,顧墨白說了幾句就掐斷了通話。
她敲了下門,進來。
梁夕走到了他面前:「後面是不是還有別的比賽?」
顧墨白:「atp的年終總決賽。」
梁夕臉上有著顯而易見的憂愁,都怪她……
顧墨白在她頭頂揉了下,「你別有心理壓力,這個比賽我每年都不想去,只是沒找到合適的理由。」
梁夕:「為什麼?」
「純粹是為了分獎金去的,沒有意思,打來打去都是幾個老面孔。」atp年終總決賽和普通的巡迴賽事有很大的區別,它不是所有的球員都能參加,只有世界排名在前八名的八位球員有參賽資格,所以無論是最後誰拿冠軍,都是這八個人一起瓜分獎金池,就跟拿年終獎似的。
梁夕被他逗笑了,竟然還有人嫌棄獎金多的。
顧墨白見她笑,也輕鬆了許多:「這部戲還要拍多久?」
「還有一個月左右殺青。」
「那正好我留在西寧等你。」
梁夕:「好。」
陸雲衡剛辦完事回來,就聽說梁夕拍戲的片場著火了。
網球中心裡,所有的演員、導演、後勤人員都在,只獨獨缺了梁夕。
「梁夕在哪兒?」陸雲衡鮮少有情緒失控的時候,他講這句話的時候,眼圈已經泛紅了。
小桃嚇得臉色慘白著,一直在那發抖:「姐說有事,讓我跟大巴先回來了,我打了她的電話,一直不通。」
「我們最後走的時候,她還在片場。」
「那邊到這裡也不遠,怎麼還沒回來?」
「該不會……呸呸,我的臭嘴。」
陸雲衡臉色鐵青,他轉身,匆匆摔上車門,徑直去了片場。
大火已經被撲滅了,空氣裡還殘存著東西燒焦的氣味,他沿著濕漉漉的地面一直走到裡面,無盡的恐懼在心間盤繞,力氣一點點地從身體裡面抽離。
迎面走出來兩個消防員攔住了他,「哎,你別進去了,房子被燒壞了,隨時可能倒塌。」
陸雲衡掀了掀唇:「還有演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