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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巖年也在那裡,見梁夕進來,稍有歉意地喊了聲「姐」。
梁夕把手裡的包放在桌上,在他邊上空著的位置上坐下:「抱歉,昨天坐你的車,連累了你。」
徐巖年:「這事不能怪你。」不過他沒想到,那麼大的熱搜,說沒就沒了,連相關的詞條都被禁搜了。
乾乾淨淨的,好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似的。
梁夕邊做妝,邊翻看著手邊的劇本,今天沒有什麼難度大的情節。
場助進來催了,梁夕換上t恤,跟著徐巖年到了外面。
今天的戲拍得很快,一點卡頓都沒有。
隔天,生病請假的小姑娘很快也返回了劇組,她的戲在前面,梁夕的戲暫時停下來讓她先演。
少年李默的戲演了差不多一個星期。
整整一週,梁夕都沒有離開西寧。
白天她在劇組和徐巖年對後面的臺詞,晚上在酒店看顧墨白比賽的回放。
顧墨白已經打進了1/4決賽,站在他對面的運動員,已經都是世界頂尖級的了。
小姑娘殺青後,基本就是梁夕的戲了。
西寧忽然開始斷崖式的降溫,一日入冬。
片場的工作人員全都套上了羽絨服,但劇本里還是夏天。
李默要穿著短袖打球,梁夕只能跟著凍著。
今晚的戲裡,李默因為球拋得不好,被養母潑了一盆冷水。
飾演李默養母的方錦,有點於心不忍,連著潑了幾次,都因表情不過關,被導演叫了cut。
每叫停一次,梁夕就下去要重新去換套衣服、化妝再來。
連著幾番折騰下來,梁夕的嘴唇已經凍成了烏青色,「方老師,這樣吧,您先別有心理負擔,先使勁對著空氣潑盆水試試。」
說話間場助已經重新送來了水盆。
方錦接過來的一瞬,梁夕遠遠地朝導演使了個眼色:「您空潑吧。」
方錦因為剛剛這條一直不過,有點生自己的氣,一盆水潑出去,發洩似的,梁夕迎面站進去,從頭到腳被潑了個結結實實。
攝像機抓得很及時,傅叢山看了下回看,比了個ok的手勢。
小桃跑過來,立馬往梁夕懷裡塞了個熱水袋,用毛巾把她裹了進去:「過了嗎?」
梁夕凍得牙齒直打顫,縮著脖子喊:「過了!過了!」
方錦也趕緊走過來,滿臉歉意,「都怪我。」
梁夕渾身在發抖,但臉上還是保持了一絲笑容:「這是劇情需要,不能怪您。」
小桃一把抓過梁夕塞進了車裡:「姐,趕緊跟我回去洗個熱水澡,一會兒要生病。」
梁夕沖了一個小時的熱水澡,才稍微緩過來一點,但背心依舊是冷冰冰的。
腦袋有些沉,鼻子一丁點氣也不透,身上軟綿綿的。
小桃給她泡了一杯感冒藥,「那個方錦的演技差就讓她練好
了再來拍嘛,你幹嘛那麼拼?」
「反正我也可以早點回來。」
小桃嘆了口氣,「你這要是生病了,陳麥姐指不定立馬把我開除了。」
梁夕捧著杯子,抿了一大口感冒藥,笑:「我身體好,不會。」
她今天這麼著急結束,其實還有一個原因。
今晚是美網決賽,她要看直播給顧墨白加油。
昏昏沉沉地等到了十一點,網球頻道的轉播終於到了。
藍紫色的阿瑟阿什球場出現在了視野裡。
賽會的主持人很快報了幕,鏡頭在碩大的球場裡一掃而過,座無虛席,人聲鼎沸。
顧墨白的對手先出來,之後是顧墨白。
他由小球童牽著,一步步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