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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間竹屋的交叉口,周邊很安靜, 風從兩人中間吹過,衣袖獵獵作響。
他想了很多,嘴唇翕動,最後仍說不出口。
只淺笑了一聲,將盡數心思埋在心底, 用低緩又平和的語調說:「你好好修煉,不用管這些事。」
他自有辦法解決。
隔日,重綿發覺關於兩人的流言消失了。
無影無蹤,無跡可尋, 古井邊的對話像是一場虛無夢境。
她摸不著頭腦,去問訊息最靈通的於妙音。
於妙音談起這件事,一陣後怕:「青雲長老維護門派秩序,最是嚴厲,尤其看不慣門派弟子們的流言蜚語。這次不知從哪裡聽到,為了懲一儆百,將最初散佈流言的人抽了三鞭子以示懲戒,大家不敢再提起此事了。」
重綿:「流言傳得遍地都是,他應當是偶然耳聞。」
於妙音:「你不清楚了罷,青雲長老近日閉關突破,昨日才剛出關,從何得知?」
重綿:「肯定有誰去通知他了。」
流言散去,再好不過。真真假假的謠傳,眾人辨析不清,說的多了,不免對容吟產生不利影響。
重綿不在意流言,但也不希望妨害容吟的名聲。
於妙音露出一抹誰也看不懂的笑容,她心裡有個猜測,但證據不足,也就沒有多嘴。
但某件事,必須提一句。
於妙音:「你可知散佈流言的人當中,有誰?」
重綿好奇地支起耳朵。
於妙音:「桑雨竹!」
重綿茫然:「她是誰?」
於妙音神秘兮兮地笑:「祝牧歌的好友唄。」
天靈蓋涼颼颼的,重綿半天說不出話,於妙音不爭氣道:「看你呆呆愣愣的,別人欺負了你,你還要給人數錢呢!」
重綿一聽不樂意了,出口反駁:「誰呆了!她喜歡容吟,用什麼手段,都不關我的事。」
聞言,於妙音露出神秘微笑:「嗯,不關你的事」
尾音波浪板起伏,聽得重綿一身雞皮疙瘩,她咬了咬唇,刻意重複:「與我無關。」
於妙音笑嘻嘻:「哦。」
重綿臉上臊得慌,她挺了挺胸,瞪她一眼,氣鼓鼓地往前走。
眼看這姑娘真動氣了,於妙音摸了摸後腦勺,趕緊在後邊追:「我隨便一說,你莫當真。」
重綿修煉進步飛快,走路速度也愈發快速,瞬息間就到了百米之外,於妙音好不容易跟上她的步伐,掏出凡間遊玩時買來的玫瑰糖:「給你吃,看你脾氣見長,誰慣的?」
似要追究這個縱容的人,於妙音抱拳苦思冥想了許久,重綿站在一旁,面無表情的臉維持了不到幾瞬,沒憋住,破防了。
她揚著頭,噗嗤一笑:「胡說八道。」
於妙音把玫瑰糖塞進她的手心。
像是騙到了一顆玫瑰糖,重綿嘚瑟地晃動著手指:「你看,被騙了吧。」
於妙音雙眸微眯,仔細一瞧。
重綿哪裡還有方才生氣的樣子,黑漆漆的雙眸眨了眨,含著略顯歡快的笑意,往前走時,甚至還開心地哼出了小曲。
得了,這姑娘學會演戲了,演得還挺像樣。
夕陽西下,重綿繼續哼著歌,推開竹屋大門。
人不在。
她左右張望,以為他還未回家,旋即脫下握劍的手套。
這雙手套是送霜葉劍時,他一併送給自己的小禮物。
劍身寒涼,容易凍壞手,他說過練劍時必須戴上手套保暖,等修為境界提升了,才可裸手握劍。
手套內部毛絨絨,防寒且特別舒適,只是戴的時間一長,悶久了容易出汗。
她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