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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漓將壺裡的水倒了,重新舀了茶葉,用沸水沖泡一壺,重新給他倒了一盞。
她未回答,隻手上沏茶的動作行雲流水,茶水倒好,回他:“趙公子是我的救命恩人,王爺同是我的救命恩人。”
“剛那壺茶水是謝禮,王爺這杯一樣。”
阡陌寒哈哈大笑,將茶遞到唇邊飲了,茶湯苦澀,稱不上好喝,他就是覺得喝到腹中舒暢。
“好,妙語注重名聲,本王便不在此多逗留,待客人走後,本王親手教你撫琴。”
阡陌寒抖了一身的騷包離開,白清漓打了一個冷戰,惡寒的狠。
她瞥了一眼綠柳,綠柳笑著上前,手上多出一物。
正是剛剛阡陌寒腰間所掛玉佩。
白清漓嫌惡地瞥了一眼,“丟到草叢裡吧!”
她手指多了一抹細粉,隨後慢慢撫摸上琴絃。
今日這琴是周氏為大姐姐留下會魯郡王世子做準備的。
魯郡王世子才情滿江南,撫得一手好琴能讓鳥兒齊鳴,能引花兒爭放,她要替大姐夫助助興。
她對紅裳道:“咱們去前院聽戲,再霸佔下去,正主都不敢來了。”
巳時過半宴席才會開始,此時前院搭建了戲園子,白府請了京都戲班子來演戲,男女分屏風隔開落坐,坐等開席。
朱隸第二次登伯府門,卻一次沒有見到白若初,這一次他來京請期,是商定兩府迎親之日,畢竟從京城到江都還有數十日的路程,迎親的時間是要提前的。
白若初今日惶惶不安,她回到房中,對著鏡中的自己一點自信也沒有。
“母親,怎麼辦,世子看到我這張臉,一定會退親的。”
周念初這三日,沒有一日是睡得踏實安穩的,擔心的就是女兒的這張臉,此時她已經想出對策,道:“不慌不慌,後園已被娘安置好,一會你遠遠的與世子說話,找藉口不與他近距離接觸,以我女兒這身姿,定能迷惑住世子爺的。”
白若初又照了照鏡子,鏡中少女身段窈窕,婀娜纖細,與京都絕大多數女子來比,她這身型堪稱完美。
加之她自打聽聞世子爺喜撫琴,便將丟了多年的舞蹈撿了起來,在氣質上越發拔尖了。
她看了一眼身上的羅裙,又撿回來些自信。
“我聽母親的。”
魯嬤嬤小跑過來,“夫人,世子爺去涼亭候著了,說是有禮物帶給大小姐,要親手送至。”
“母親!”
周念荷拍了拍她的手,“安了,似朱家這種百年世家最講禮儀,你把禮數做足,世子只會更加看重你。”
白若初走前,周氏給她戴了一張面紗,點了點頭,“沒問題了,母親等你好訊息。”
她長長鬆了一口氣,好在朱家沒有派女賓前來,否則今日這招是怎麼也矇混不過去了。
後園,朱隸見亭中香爐備好,還停了一把琴,不禁莞爾。
遠遠地,白若初給他見禮,“若初見過世子殿下。”
朱隸心下激動,總算是將人盼來了,他轉身,看到三丈外的人兒。
“怎麼站得那般遠?”
早聽聞宥王妃容貌傾國傾城,醫術無雙,他對自己這個未過門的妻子生出無限遐想,這般遠,他根本看不真切啊!
他向前踏了幾步,“若初?”
“正是小女。”白若初故作嬌羞,聲音輕柔綿軟,卻是又退後了幾步。
朱隸看到她的身影,又看不清人樣貌,心裡似貓抓一樣。
“若初,你我即將大婚,不想近一些見見我嗎?”
白若初心裡發苦,她想見啊,可她不能啊!
“若初自幼受母親教誨,女子一日未成婚,皆不可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