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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漓將手上才研磨好的藥粉遞給她,“晚上你抽時間將這瓶藥水兌到大姐姐用的白丁香裡。”
綠柳一下子就明白了,“這才是真正的解藥?三小姐真的打算這樣放過她們了?”
白清漓起身,伸了一個懶腰,為了做這些東西,還真有一點累呢。
“大姐姐的膿瘡總是要好的,不然我那個爹爹怕是一怒之下真將我掃地出門,人戲耍夠了就換個套路,這藥粉可以止大姐身上的癢,卻也能讓白丁香的酸臭味一直留在她身體裡。”
她嘖嘖了兩聲,“可憐了我那未見過面的大姐夫,不知道對新娘子有著怎樣的期待呢。”
一想到那個朱世子日後要摟著一個滿身屎味女人睡沉,她就忍不住撲哧一聲樂出聲來。
那話面感,實在是太喜人了。
麻雀的糞便太難蒐集了,周氏想隱瞞大小姐中毒也不能,總是不透風的牆將這事傳出去。
白府的婢女、婆子,最後為了能趕在魯郡王世子來之前控制住病情,連府上的家丁、護院都派出去了。
在如意院前大家不敢多言,出了院門府上全是關於大小姐往臉上抹鳥糞的傳聞,到最後閒言碎語傳的越發邪乎,說大小姐每日都要喝上一碗麻雀糞才能入睡。
小丫鬟皆是嫌棄地不願意再踏足如意院,最重要的是挨著大小姐的房間十丈遠,那惡臭味就能燻死人。
因著白若初的小臥房與周氏的只一壁之隔,導致主房也是惡臭滿屋。
周念荷每日要換三套衣衫,還是覺得那味縈繞在鼻尖不散,她實在受不了了,又去書房找白艽遠。
“老爺…”她話才開口兩句。
白艽遠就被那一股子屎糞味燻得泛嘔。
“周氏,別忘記你還在禁足期,上一次若初病急我饒了你初犯,現在是當我的話是耳旁風嗎?”
周念荷委屈,“老爺,你我這麼多年夫妻情分,真的要和我做得這樣絕嗎?”
白艽遠將房中所有窗扇推開,嫌棄地躲到了院子裡離得她遠遠的。
“你最好清楚,我才是一家之主,說吧,又什麼事?”
周念荷又怎麼會看不出他眼中的嫌惡,咬著唇道:“再怎麼說若初也是個姑娘家,整日往臉上塗抹那些個…那些個…”
她說不出口。
“老爺,就不能再想想別的辦法嗎?”
別的辦法?這個法子都是他求爺爺告奶奶換來的。
“你當我不想嗎?術業有專攻,這毒也只能正解才治病,忍忍吧,三日一過,讓若初多洗幾回澡就行了。”
周念荷忍不住拭淚,“可她就算是好了,那一臉的傷又怎麼見客。”
一股風吹來,一股子餿臭味迎面風過來,白艽遠一聲乾嘔沒忍住,似趕蒼蠅一樣,對著周氏揮手。
“見不得那就不見,回你的院子好好閉門思過,若再犯,生辰那日你也不要出來了。”
周氏恨急,恨白妙語那個小賤人挑撥是非,害女兒白白受一場罪。
恨老爺翻臉無情,如今只顧著寵後院那兩個賤人。
她咬牙,都給我等著,等十天後我出了院子,一個個都別想有好日子過。
她這些年太順風順水,都忘記拿捏這些人要耍的手段了。
回到如意園,白若初詢問,“孃親,可有別的法子?”
她的嗅覺已經失靈了,抹了兩日的“白丁香”,人似掉了糞堆裡,現在就是行走的巨型糞人,整個院落除了孃親,無人敢靠近她。
“別和我提你那沒良心的爹,這些年的夫妻情份全是假的。”她氣怒,端起茶盞,總覺得茶水都一股子屎味。
離壽宴的時日越來越近了,現在毀掉小賤人的臉,報復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