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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抽出兩封書信,一封年歲久遠,封皮泛著陳舊的黃,一封簇新,上面的密封蠟油還泛著油子味,應當是最近收到的。
時間緊迫,她挑這兩封先開啟來看。
她一目十行,快速瀏覽著裡面的資訊。
“吾徒百里司,二十年前秘聞不甚被人走漏,為師做為當事人難逃罪責,你是我門最後一絲香火,望速離是非之地,且記,越遠越好。”
寥寥數語,已倒出如今白艽遠的身份果然是假的,只是當年是什麼事?能讓一個徒弟都需要逃跑才能得以生存?
她等不及,開啟第二封信。
“當年之事風波一直未平,舊主如今身體欠安,尋子之心更甚,為,各自相安,暫勿再做聯絡!丁卯年隆冬---阿離。”
丁卯年距離今年才過去不到兩年,這封信難道是寫在原主成婚之前?沒有稱呼,不曉得這個阿離和白艽遠又是什麼關係。
兩封信的內容留下一堆撲朔迷離的猜測,白清漓的心裡掀起驚濤駭浪,舊主、尋子?
白艽遠曾經的師父是誰?他又為誰效命?尋子,尋的哪個孩子?
這個丟失的孩子為什麼讓兩人這麼害怕且擔心?
她坐在椅子上陷入沉默,大膽猜測,白府上下無一人知曉她孃親身世,而她即便是外室所生,也不該自幼丟棄在莊上不管不問。
難不成,她就是那個尋找的孩子,非白府之人?
她急於知道自己的身世,將那些書信全部開啟來察看,如果她非白府之人,是白艽遠偷出來的孩子,且被虐待,那麼他與周氏都得該死!
可惜,十幾封信,再沒找到一絲有價值的內容,她心裡抓狂,想知道當年的答案,只能從白艽遠嘴裡,亦或者周氏嘴裡來問。
但他們會說嗎?
外面打了四更,紅裳進來催促,“三小姐,再過半個時辰,府上便有下人走動了。”
白清漓心情沉悶,低低應了一聲,“我曉得了。”
她將信紙原封不動地裝好,一切物歸原位將鑰匙還給紅裳。
“今夜你也乏了,白日裡多休息,不用到近前伺候了。”
紅裳感恩地看了一眼新主子,沒有多話,二人抄小路回了海棠園。
白清漓在榻上輾轉反側睡不著,天已光亮才迷迷糊糊睡去,睡得正酣時,房門被人敲響。
她有嚴重的起床氣,如果沒睡飽被人叫醒,就會心情不好。
睜開眼,慍著氣。
房外,綠柳輕喚,“三小姐,今日幽王殿下大軍離京剿匪,城中貴女都會前去送行,您不去嗎?”
白清漓猛地從榻上坐起來,手拂了一把臉上的碎髮,心道:壞了,壞了,這麼大的事她怎麼可以忘記。禛要去朝歌城剿匪,這一別就是幾個月,不相干的人都送行了,她怎麼可以賴在床上。
“綠柳,快一點進來給我梳妝。”
虧得她天生麗質,不施粉黛也不損容貌,簡單挽了髮髻,換了一身嬌嫩杏黃色春衫,便急急匆匆出了府門。
周氏被禁足,可她想搞小賤人的心沒安歇過,魯嬤嬤盯梢回來將三小姐又出府的訊息學舌了一遍。
白若初在繡出嫁的紅帳,聽罷憤恨道:“真是賤人生的賤種,已經勾搭上了宥王爺,還不安生呆在家中,幽王行軍她也要去湊熱鬧,還指望無情無慾的戰神殿下對她青睞是怎麼著。”
她也坐不住了,朱家世子是好,可是和幽王殿下這種全京城貴女所愛之人比起來,她也喜歡。
“娘,我也要去西城門。”
周氏瞥了一眼女兒,“你即將出嫁,湊這個熱鬧小心被人拿捏住口實。”
白若初嘟著唇,“娘,我就是想看看小賤人是怎麼孟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