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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珊也不多言,由她們自己思量利弊。
瘦削一點的率先讓開身子,“放你出去可以,你自己小心些,被側妃的人看到,可別連累我們。”
靈珊扶了扶身子,左右看了一眼,消失在羊腸小道上。
胖嬤嬤責怪道:“你怎麼就把人放了,萬一讓側妃曉得了,你我都得沒命。”
瘦嬤嬤道:“之前的曲大夫你也看到了下場,一心為側妃賣命,還不是被打殘,不如堵上一回,我見王妃是個手段厲害的,這王府的中饋早晚有一天能落到王妃手中,你我何不留一條後路。”
茯苓幾人偷聽完牆角,神色皆晦暗不明。
原本被嚇破的膽,此時也鎮定下來,外院的嬤嬤都在想法子巴結他們王妃,他們衡蕪苑裡的人更該忠心耿耿才是。
各自轉回身,幹起活來更麻利了。
靈珊回來後,白清漓當著一眾奴才的面,將裝有銀子的荷包賞給了她。
她深諳奴才奉主,想要其忠心,一是要下面的人曉得,跟什麼樣的主子有出頭之日,一個便是圖財。
白清漓想自己的小院變成鐵桶一塊,首先就要這些奴才曉得,她這個主子不似傳聞中那般,窮困潦倒。
更要讓這些個奴才明白,她的厲害與手段,背叛她的下場會是哪樣。
靈珊得了沉甸甸一袋子銀子,瞬間讓其餘幾人羨慕的不行……
白清漓將她們的表情盡收眼底,再沒多言,只簡單用了兩口飯菜,便去看了一眼許嬤嬤。
許嬤嬤服下她配的藥好了許多,人也清醒過來。
念在她也是因為自己受得牽連,又給她留了一份藥,沒再多加關心。
白清漓回了臥室便在研究幽王給的花名冊。
花名冊裡標註的明白,派系、背景,以及家中之人的軟肋與身體上的病症,詳細到似一本百科全書。
而這些人裡,有隱疾的她不會出手,就算治癒了對方也不會宣揚,相反還會對她心存戒備。
屬於阡陌寒黨派的,她也不會出手,她並不想讓宥王府一黨更加肆意橫行。
過濾掉這些人後,便是朝中保持中立的清流和宥王府的對手。
而這些人中,她篩選過濾後,挑中三人,一人是皇帝身邊的近侍武建忠,武騎常侍宮中行走。
一人是樞密使掌朱魁治,握有全國軍機要事。
另一人是右丞,趙域安。
這些人都是一般人難已接近拉攏之人,不但是皇帝心腹更是身居高位,在朝堂之上有一定的話語權,而這三人恰好是白艽遠負責診治的府上,容易接近。
若讓這三人承了她的情分,將來有一日她要對付阡陌寒,背地裡也有人幫著她掣肘。
將名單裡的人圈定後,她準備安心補眠,可總有那不開眼的人,不想她安生。
庭院外,趙荃急吼吼的聲音響起:“王爺駕到。”
白清漓從床上彈坐起來,略有睏意的她看了一眼刻漏,已經亥時,這人不睡覺的嗎?
房門被推開,阡陌寒繼上一次拂袖離開,已多日未曾踏入衡蕪苑,沒想到短短几日這女人房間的陳設竟然都變了。
一改從前的破敗簡陋,房間佈置得淡雅安逸,上等的紅木傢俱、流光溢彩的垂幔紗簾,房中焚著讓人心曠神怡的香料,不大的房間竟隱隱透著一絲奢靡。
他拳頭不自覺地握緊,這個女人自從變得對他不再痴迷糾纏,日子過得倒是越發享受了。
白清漓見他杵在原地不動,失了耐心問,“你大半夜的跑過來就是為了發呆。”
“你!”這個女人現在張嘴便讓他忍不住發火。
阡陌寒忍了幾忍道:“聽管家說,姑母今日賞你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