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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我到底得了什麼病?」他閉口不談,思衿只能自己問。難道自己真的已經病入膏肓到可以放心去和親了嗎?
「你……沒有病。」傾煦大師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好生休養。宮裡頭的事,你就靜觀其變,幫你的人不少。」
「沒有病?」思衿呆了。
望著傾煦大師潦草離去的背影,思衿一時有些理不清頭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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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頭的太監們還在等候著,凌目拉過凌凇,問道:「怎麼個說法啊?」
被太監們這麼一鬧,整個太和寺人心惶惶,主持甚至將自己關在靜心堂禮佛都整整一天了。凌目安撫這個安撫那個的,一天下來身心俱疲。
凌凇一回來,他這個暫代首座的活兒,終於可以卸下來了。
凌凇卻問:「我師弟呢?」
「不知道啊,」凌目左看右看,突然想起來什麼,疑惑了,「不對啊,剛才他不是去找你了嗎?」
凌凇回想起來,便去前殿找。還未走到前殿,就看見思衿扶著牆,一步一步艱難地從臺階下移下來。
「身上有傷?」凌凇上前服了他一把,問。
不對,思衿同他一樣平日裡習武慣了,忍痛能力是有的。一點皮外傷不足以令他如此難以忍受。
思衿搖了搖頭,說:「無妨,只是沒什麼力氣。」
本來他頭還有些痛,可是剛才被大殿的穿堂風一吹,他竟然覺得好些了。
凌凇道:「近幾日無甚要緊事,就不要去前殿了。安心在後院養著。」
聽了他的話,思衿趕忙說:「我沒事的師兄。我還要去和親呢。」
怎麼一個兩個都讓他好生養著?他們是不是忘記了,自己壓根就不是那種會好生聽話的人。
凌凇聽了,皺眉問:「你想去和親?」
得知訊息的他連夜趕回,以為是那群太監用了什麼手段逼迫的思衿,沒想到到頭來思衿自己十分積極,弄得凌凇臉面一時有些難看。
若是迫不得已,凌凇尚且能夠為他堅持到底。可若是思衿自己願意,凌凇便不好再插手此事了。
只是於情於理,他不希望一手帶大的師弟被送去那麼偏遠的地方。
思衿於是說:「藍五是北疆王的妹妹,她會幫我找理由推辭的。還有,她讓我替她向師兄問好。」
「藍五?」凌凇想了許久,腦海里依稀浮現出白色僧衣。
好像是有這麼個人。
有人相助自然是好,但是平白無故去冒險,凌凇依舊放心不下。況且如今師弟身子虛弱,若是一旦宮裡有人糾纏,一時無法脫身都有可能。
太危險了。
「我相信思衿,他肯定自有打算。你就算心焦也沒有用。」凌目過來,說,「車到山前必有路,更何況有人已經開始幫他了。」
說罷,他的目光便放到正門的方向。
思衿順著他的目光看去,便見太和寺門前不知何時停了一柄漆金的黑色軟轎,四匹毛髮如雪的高頭大馬拉著,兩邊隨從竟站了足足有八個。
一太監見了,貓著腰企圖給轎子拉簾,簾中那雙冰冷的眸子硬生生給人嚇了回去。
「放肆。」為首的隨從背著手,猛喝一聲,「城主大人的轎子也是你能碰的?還不讓你們的右侍拉簾?」
見太監們都眼巴巴地看著自己,靠在牆邊休憩的右侍盛玉山額前一黑,輕輕嘆了一口氣,眼神恨不得將這轎子射個對穿。
好生事多。
他一步一步走上去,當著眾人的面升了簾,隨即跪在馬前:「宮中右侍盛玉山,恭迎城主落轎。」
隨著他的聲音,隨從一齊高聲喊:「恭迎城主落轎——」
孔雀什麼時候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