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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問:「你是怎麼看待人偶的?」
「木頭做的玩偶?」安夜隨意地說。
「會說話的人偶,還記得嗎?」
安夜一怔,她側頭望向白行,神色複雜。
她都幾乎快要忘了這個事情了,現在有李山可以查,她寧願查高小姐那樣人為的兇案也不想再去回憶「殺人的人偶」了,那太可怕,太匪夷所思了,她甚至都不願記得它的長相。
而現在,白行提起來了,他要她理清楚對這個恐怖事物的印象,她得想起那個人偶。
安夜的腦海里很快就蹦出人偶的外貌——小小的,木製的手腳,它斜靠在角落裡,臉上的笑容極其艷麗,盯久了彷彿就能說話一般,讓人感到恐懼。
「我現在不想去想人偶的事情,我只想查高小姐殺人的原因。我姑且就把人偶和高小姐分開,人偶會說話,鬧鬼是一回事。高小姐殺人原因又是一回事。我們先理清楚後者。」安夜很抗拒接觸人偶的事情,她潛意識裡面非常害怕,但是那種恐懼感又不是特別清晰。
可能是因為她還沒有受到什麼真實的傷害吧?
白行勾起唇角,似笑非笑:「這點你說的沒錯,人偶是人偶,高小姐是高小姐。我們當成兩件事來查,這樣才不會亂。」
安夜原先被『高小姐的殺人原因』以及『人偶殺人』繞的一團亂,現在被白行這樣一說,倒是清楚了許多,本來就是兩件事,她非要混為一談,查高小姐總會顧忌到「殺人人偶」這樣的事情上面,所以鬧不清方向。
那麼,她現在選擇先查高小姐的事情,人偶再怎樣,也只能之後再說了,她不能先被高小姐牽著走,現在又被人偶牽著走,這樣到最後什麼都查不出來。
根本就是得不償失。
安夜問他:「那麼,你怎麼認為呢?人偶……鬼的事情。」
她的喉頭癢癢的,像是有沙石在其中摩擦,忍不住頓了頓,咳出點口水,再繼續說話。
白行說:「鬼不能做什麼,你還記得最開始的縫隙鬼嗎?」
「小茵?」她至今還記得那女孩的笑聲,常常在午夜夢回之際,幻聽一般會聽到「咯咯咯」的笑聲。
「她就是一個生前的跡象,由於怨念所以一直被禁錮在櫃子裡,禁錮在那個家裡。鬼就是這樣脆弱的東西,也只是一個生前跡象,就好像錄影帶一樣,記錄著影像,可一旦被人按了消除鍵,那麼裡頭就是空白的磁帶,什麼都沒有。」白行又道:「或許,人偶會說話也有原因,但是不足為懼。那是比人還要低等的東西,只要找到了怨念存在的位置以及原因,就能驅散那團殘留人世的執念。」
「你是在安慰我不用怕嗎?」安夜問。
白行不置可否,他望著遠處的風景,低低說了一句:「可人不一樣,人雖然無法以一己之力殺死自己,但是他們可以互相傷害,也可以殺人。所以,當務之急是查李山,驅除這個隱患。只有先將眼前的毒瘤剔除,我們才能摸到高小姐背後的線索,才能解開人偶說話的原因。」
「我懂了,你的意思是高小姐是遮掩住人偶這個幕後oss的小boss,我們得迴圈漸進,而現在最直觀的危險就是隨時能對我們造成威脅的李山,擊破李山之後才能抓高小姐,之後才能攻擊oss。」
「嗯。」白行贊同地點了一下頭。
他們回到了家,洗漱了一番各自回房睡了。
第二天,陽光直射進屋時,安夜才睜開眼。
她的腦子混混沌沌的,彷彿一夜未睡。這是多夢導致大腦疲勞的情況,叫人直打哈欠。
白行平日裡生活作息良好,此時早就醒了坐在沙發上喝咖啡。
他也給安夜泡了一杯,等她吃完了雞蛋麵包,這才說:「昨天我查出了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