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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奉秉冷笑道:「說得好,可惜沒人會信。況且此寶與你們奉仙觀更無絲毫的幹係,要搶要奪也輪不到你這牛鼻子。」
心航道人肅然道:「正道一脈,同氣連枝。無論如何,此物也不能由閣下帶走。」
麻奉秉一對金戟「嗆啷」操在手中,列開門戶道:「那就問問老夫手上的這雙『流金寒光戟』答不答應了!」
心航道人看兩人把話說僵,心中亦有些懊惱,暗自想道:「貧道也忒的託大了。假如讓心度師弟他們隨同前來,何懼區區一個麻老魔?」
他的修為較之麻老魔原本難分伯仲,奈何數日前追殺太陰四煞時,被林熠扮作的黑衣蒙面人以神雷驅魔符破去了天女散花訣,元氣大傷未能復原。猝然撞上麻老魔,未戰已然吃了暗虧。
這點關節心航道人不是不清楚,故此他雖早已來到松崗,卻始終隱身一旁,看著麻老魔取出蠟丸,尋到裡頭藏著的綢布條。
他本打算待麻老魔走後悄悄綴上癩子頭,亦可從他口中盤問到那張綢布條上到底繪著些何樣的圖文,如此也免得與麻奉秉正面硬撼,拼個你死我活。
可惜自己的如意算盤打得固然精明,麻老魔亦非笨蛋,突施殺手將癩子頭斃於掌下,驟然斷了這條線索。
從癩子頭口中聽到「洞玄石藏」四字,心航道人同樣是聽得雲裡霧裡,不知所云,也越發的想拿到那張綢布條一看究竟。迫不得已之下,這才硬著頭皮現身阻截麻奉秉。
心航道人正犯著躊躇,不知是戰是退之際,忽聽有一爽朗的笑音道:「麻護法,心航道長,晚輩不才,替你們兩位作個見證可好?」
一個相貌英俊的年輕人白衣緩帶,滿面春風邁步出來。
曹衡奇道:「天君,這人又是誰?年紀好輕。」
林熠淡淡一笑,回答道:「他是天石宮宮主石品天的幼子,右天尊石右寒。」
曹衡嘖嘖道:「原來又是一個五行魔宮的高手,這下心航老道也吃不了兜著走啦。」
他聽說奉仙觀偏幫曹執,擠兌自己的爹爹,心裡對奉仙觀與心航道人早無好感,反盼著麻奉秉和石右寒將這牛鼻子老道好好教訓一通。
林熠搖頭道:「未必,五行魔宮自二十餘年前分崩離析,早已貌合心不合。石右寒定也是衝著麻奉秉袖口裡的綢布條而來,一樣的不安好心。」
曹衡扳著小指頭低聲數道:「烈火宮、青木宮、金牛宮、天石宮,再加上奉仙觀的人,今晚這兒好生熱鬧。還剩一個魔宮的人沒來,不曉得待會兒會不會露面?」
林熠心道,這小傢伙真是少年不識愁滋味,當這群魔聚首是鬧著玩的麼?曹子仲生前不知藏了何種正道至寶,居然惹得五行魔宮紛紛出動。
看來雁鸞霜對自己的警告並非虛言,曹府的這場血雨腥風已然拉開序幕,自己要怎樣才能護得曹彬一家的平安?
果然,麻奉秉毫不領情,漠然道:「石右寒,你也想來趁火打劫麼?」
石右寒搖頭道:「晚輩豈敢?有麻三叔在,晚輩縱膽大妄為,亦不敢自不量力,打您老人家的主意。」
麻奉秉當然不會就此信了石右寒之語,倘若這小子一無所求,何苦深更半夜跑到荒郊野外來吹風?何況松崗墳堆又非踏青野遊之地。
他收回目光,徐徐道:「心航道長,老夫沒閒心與你糾纏不清,是戰是和,就等你一句話。」
於他心中,也不願與心航道人動手。畢竟石右寒虎視眈眈側伺一旁,自己和這老道拼得兩敗俱傷,沒的白便宜了那小子。
未等心航道人回話,石右寒先道:「麻三叔、心航道長,晚輩有一言如梗在喉,不吐不快。想你們兩位一是魔道高人,一是正道宿老,何苦為了區區一條綢布爭得你死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