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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喇喇——」
光團如崩散的煙火,釋放出無數條細長耀眼的觸鬚。九名刺客的魔刃不約而同擊中光球,巨大的反彈力量將魔刃又高高震起,手臂生出難忍的麻木感覺,好像是雙手被雷電擊中了一樣。
而那些突擊而出的觸鬚掃到這些人身上,震破護體真氣攻入體內,更令他們胸口發悶踉蹌而退,衣衫上冒起縷縷黑煙。
精心設計的絕殺,旦夕之間土崩瓦解。
東帝釋青衍的「須彌芥子」符,又豈是他們可以擊碎得了的!
林熠拋開燈座,換劍在手,血光迸現連傷兩人。對方埋伏的刺客,每一個人都是身手不凡,也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自己的確有些託大了,以為如今的金陽堡裡,已聚集不起對付自己的大規模力量。卻忘記鄧夫人雖死,但她苦心培養多年的那些部屬,兀自潛藏在幕後。
這樣也好,借這個機會索性一併拔除,免得將來留下不必要的麻煩。林熠心裡這麼想著,微微笑道:「這麼晚了大夥兒不去睡覺,都跑來這兒找酒喝麼?」
那名手持火焰叉的中年男子,似是這群人的首腦,怨毒的雙目緊盯林熠森然說道:「金城舞,你的死期到了!」
「我還真是個苦命的孩子,」林熠搖頭嘆息道:「走到哪裡都會有人想要我的命。你能否告訴我,這回又是為了什麼原因?」
「閣下心知肚明,何必我多言?」
中年男子道:「沒有人會拿著靈符走路,你是怎麼發現我們埋伏在這間酒窖裡的?」
「外面的雨下好大啊,」林熠答非所問道:「你們出門的時候都忘記帶傘吧?」
中年男子愣了愣,皺眉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林熠差點笑出聲來,樂於充當一回教官道:「諸位顯然還不是夠格的刺客,忘記先處理掉大堂地面的水漬,和酒窖木門上的指印。偏巧那位店小二睡得很死,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起過身了。」
他慢條斯理回答,慢洋洋拖延著時間。對方看上去還不知道青丘姥姥的存在,等這位活了不知多少歲月的上古巫女到了,今晚閻王爺發的帖子上,就該另寫上九個人的姓名。
中年男子冷冷道:「好在,這已沒關係了。這間酒窖已被我用符印封閉,你已成為甕中之鱉,插翅難逃!」
「我為什麼要逃呢?稍後死的未必就會是我。」
林熠不著痕跡地吸引住話題,說道:「不過我建議咱們換個地方,這兒好酒不少,萬一打碎了太可惜。」
中年男子獰笑道:「就算有再多的好酒,今晚之後你也無福享用!」
話音未落,率先發動第二波攻勢,火焰叉吞吐閃爍,三根犀利森寒的鋒刃上亮起綠色陰火,化作彈丸「呼呼呼」向林熠身前飆射而至。
林熠仙劍揮灑,激飛陰火,左手已換成一把爆蜂弩。扣動扳機,「嗤嗤」連響,射出九支弩箭。
那中年男子的火焰叉剛要攻到林熠胸口,驀然疾風掠動一束烏光鋪面而至,發覺招架不及,他急忙翻身向後上方閃躲,弩箭自動拐彎,劃了道弧線又追擊上來。
中年男子口中呼喝,左手丟擲一團黑球擊在弩箭箭頭上轟然炸響,這才躲過一劫。但看到自己苦心修煉的黑球,化作片片碎屑,飄風散落,心裡不禁又疼又驚。
身旁轟鳴聲爆響,兩名刺客終究躲不過爆蜂弩的索命掩殺,血肉橫飛。
林熠暗叫一聲可惜,他的靈元仍不夠強大,只能專注靈覺選擇修為相對最弱的幾個人下手。否則這一輪爆蜂弩後,倒下的就該不止兩人。
中年男子見識過爆蜂弩的威力,厲聲喝道:「攻他左手!」
飛袖拂出一道金砂,再不給林熠第二次發動爆蜂弩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