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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若蝶跺腳道:「你還說,都是你不好,才累得人家這樣——」
林熠雖然對男女之事並無太多實質經驗,但也明白容若蝶昨晚向自己奉出了女兒身後,情緒上正處於最敏感脆弱的時候,正需要溫情細心的呵護疼愛。
他接過床單,變戲法一樣地塞進袖口不見,笑道:「好,好,為夫謹遵老婆大人之命,把它收起來就是。」
容若蝶瞥了林熠一眼,扭頭道:「誰是你的老婆了,無賴——」
林熠驚奇道:「咦,那昨天晚上是誰撲進我懷裡,說要做個世上最——乖巧、最——溫柔的小嬌妻?難道是我過目不忘的記憶力出了問題,還是耳朵聽錯了?」
容若蝶大羞,把頭埋進林熠的懷中再不敢抬起,撒嬌道:「你又欺負我!」
林熠得意非凡,真正明白過來為什麼古人會說只羨鴛鴦不羨仙。
容若蝶梳洗完畢,坐到梳妝檯前細心的打理。女為悅己者容,況且面對的是自己刻骨銘心的愛人?她的眉宇間洋溢著動人的春意柔情,一邊描眉一邊問道:「咦,怎麼沒見到小金,它去了哪裡?」
林熠嘿嘿笑道:「這個傢伙早把我們丟下不管了。它現在滿山遍野的遊蕩,樂不思蜀,見到什麼都覺得新鮮有趣。天沒亮,又急著下海找它的鯨魚朋友去了。」
容若蝶道:「你打算帶著小金一起去昆吾山麼,還是把它留在逐浪巖?」
「留著吧,有它給你做個伴也多些熱鬧。」
容若蝶的笑容一黯,她猜到了林熠還有一個沒有說出來的重要理由。那就是昆吾山之行兇險萬分,林熠也沒有把握完全保證小金不出意外。
林熠見狀,伸手奪過容若蝶的畫筆,說道:「來,看看為夫的手藝!」
容若蝶笑著推開他的魔爪,道:「你當是畫驅鬼的靈符麼,還不把眉筆還我?」
兩人打打鬧鬧,足足畫了半個時辰的妝才出了裡屋。用過飯後,箏姐送來鋤鎬、花苗,問道:「小姐,要不要我跟您一起去?」
容若蝶道:「不用了,我們兩個轉一圈就回來。」
出了門,林熠壞壞一笑,壓低聲音道:「我知道你為什麼不讓箏姐跟著,其實不過是掩耳盜鈴罷了。昨晚的動靜那麼大,豈能逃過她的耳朵?」
容若蝶狠狠在林熠身後踹了一腳,道:「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老虎不發威,你當是病貓麼?」
林熠飄身向前,回頭哈哈笑道:「你終於承認自己是母老虎了!」
行出一段,繞到了上善若水軒後,聽到水聲叮咚,一股清泉從山石的縫隙中淙淙冒出,匯成一條清澈見底的溪流往東蜿蜒而去,隱入蔥鬱竹林中。
在小溪的兩岸,蘭花遍野,只是未到盛開季節,無法讓人領略到花海盛況。
容若蝶走到一株紫心蘭前,說道:「這是我六歲時栽下的那株蘭花,師父替它起了個雅緻的名字,叫做『蝶戀花』。你瞧,只一轉眼,長這麼高了。」
林熠放下工具,吆喝道:「好咧,開工!」
揮動鋤鎬三下五除二挖出一個土坑,比了比問道:「若蝶,這樣可以了吧?」
容若蝶在溪畔清洗著床單,回首瞧了眼不由莞爾嘆道:「林六公子,這都可以把整株花苗全部埋進去了,你說可不可以了呢?」
林熠訕訕一笑,道:「我想挖得深些,將來也好讓它長得高些快些。」
折騰半晌,一頭大汗地將花苗栽下,拍拍手上的泥土得意道:「行了,大功告成!來,老婆大人瞧瞧是否合格?」
容若蝶繞著新栽的花苗走了幾圈,不說話,眉頭卻越皺越緊。
林熠忍不住緊張地問道:「怎麼,有哪裡不對麼?」
容若蝶忍著笑道:「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