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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寫了奉仙觀心航道長如何率著眾道士半路攔截,欲要殺人滅口,一石三鳥。最後閻九又如何為一位黑衣蒙面人所救,奉其所請特來歸還鏢銀,負荊請罪。
曹彬腦海里迅速盤算應證閻九紙上之言,除了那位蒙面人他能確認是林熠無疑外,其他的事情雖令人匪夷所思,但絲絲入扣,合情合理。
況且他們根本沒有陷害曹執的必要,心中雖十二萬分不情願,但已信了八、九分。
他和曹執因性情不合,近年來日漸疏遠,但終究是親生的兄弟,怎也料想不到手足相殘之事,今日果真發生在自家兩兄弟之間。
他收起信箋,略略平復心緒說道:「多謝閻兄歸還鏢銀,相告實情。」
閻九搖頭道:「哪裡的話,在下一時的鬼迷心竅,連累曹兄不說,差點把兄弟們的性命也丟了。咳,這個跟頭栽得重了。假如曹兄覺得可以,在下和兄弟們願隨諸位同返漣州府,當面與那兩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對質!」
紅三娘嬌聲道:「當家的說得是,這事咱們怎麼也不能便宜了曹執這小子!」
曹彬心裡苦笑,太陰四煞拍著胸口願意出頭,應該是想趁機一吐胸中惡氣,但這同根傾軋之事並無甚光彩,如讓雙方當面對質,中間還摻合著奉仙觀,不但將家醜昭示於天下人,自己更不知該如何收場方為上策。
如今自己的父親剛被人毒害,曹府正逢多事之秋,他作為兄長,又怎能不顧大局,火上澆油?
他當下婉轉道:「大夥兒的好意,小弟心領。奈何日前家父不幸駕鶴西歸,小弟方寸已亂,這件事情暫擱幾日不遲。」
紅三娘驚道:「曹老爺子被人下毒害死了,兇手是誰?」
曹彬回答道:「小弟無能,尚不知兇手是誰。如今正要回府奔喪,追查此事。」
汪八「吧嗒吧嗒」抽著旱菸,一翻怪眼道:「曹兄弟,這事依老夫看來,也不用查了。八九不離十,定是你那王八羔子兄弟乾的。他既然能陷害你,那毒死自己老子的事兒,又有什麼幹不出來?」
曹彬曾親眼目睹曹子仲那夜杏樹林中大顯神威,將金牛宮護法高滇與一眾弟子格殺當場,其修為何等的厲害,焉能是曹執所能暗算得了的?
況且自己的這個兄弟雖有些不成器,但若說他有膽敢害死爹爹,曹彬仍不能相信。
可這些話他也不便對閻九等人說,只搖頭道:「在下的兄弟雖然一時糊塗,但終究並沒想害死我,更何況是忤逆弒父之事,一定不會是他。這事一時半刻也說不明白,還待小弟回府後再詳加查詢。」
閻九欲言又止,終於忍不住壓低嗓音道:「曹兄,在下多嘴提醒你一聲,小心曹執背後再跟你玩陰的。
「令尊一死,太霞派掌門和威遠鏢局總鏢頭的位子都空了出來,那小子哪會甘心今後萬事都要聽從曹兄的,不定會使出什麼陰招對付曹兄。他有奉仙觀那幫牛鼻子撐腰,你未必能鬥得過他們。」
曹彬謝道:「承蒙閻兄關懷,小弟自當留神。」
閻九見話已說到,於是拱手道別:「曹兄,我等告辭。」
曹彬頷首道:「有勞諸位送還鏢銀,他日有暇小弟定要登門拜謝。」
熊五扛著一對大錘走了幾步,忽然回頭道:「曹大哥,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一個老子養的親兄弟最難對付,你可得多當心點。」
待太陰四煞率著嘍囉們去遠,曹彬吩咐手下接管了鏢車,回到林中。
馬橫焦灼道:「大師兄,那些傢伙嘰裡咕嚕跟你磨嘰什麼,不曉得咱們急著要回漣州嗎?」
曹彬把眼光投向別處,半晌搖搖頭答道:「也沒什麼,人家把鏢銀送回,我總需道聲謝。」
馬橫詫異道:「大師兄,這些傢伙吃進嘴裡的肉,怎麼又肯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