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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音被他帶著, 從淋浴間輾轉到浴缸邊, 眼前也霧濛濛的, 看不清更多, 彷彿一切都化為虛有,只有肌膚相貼是最真實的存在。
輾轉回臥室床上,她的雙臂無力的攀著他, 手指不由自主地蜷起,指甲劃過他後背的肌膚,留下幾道纖細的痕跡。
輕微的痛感似乎將某種情緒燃得更烈, 使他更為難以自制, 他眼底染著紅, 擒住她的手腕壓過頭頂。
宋音嗚咽出聲,淚眼迷濛的控訴,嬌氣又可憐。他低笑一聲, 在她耳邊低啞著聲音問:「傅太太, 滿意嗎?」
宋音輕癟了下嘴角, 不服氣似的, 兇巴巴的咬住他的肩膀, 可下一秒,便因為某種力道的衝擊,不得不鬆口,聲音綿軟破碎著命令他慢一點。
說是命令,更像是哭唧唧的求饒,到最後,連「老公」都喊了。她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在床上可以這麼沒骨氣。
後來,她的意識昏昏沉沉,聽見他在她耳邊低聲說了什麼,她想仔細聽,就只聽見:「……答應我?」
哭唧唧的她,也不管他說的是什麼,立馬就沒骨氣的答應了。
……
一切結束後,宋音迷迷糊糊入睡前,還在想——
幸好今早出發回景城前已經把大提琴練了,不然,她可真就成了沉迷美色而不理政務的昏君了。
-
大約是昨晚體力消耗太大,次日一早,宋音是被餓醒的,傅時禮已經起了,不在臥室。她拖著酸軟的身體,洗漱完,爬下樓找吃的。
傅時禮正坐在餐桌前,邊看著pad上的財經新聞邊吃早飯,看見她下來,彎了彎唇:「醒了?」
他已經穿戴整齊,氣質清絕而矜貴,又恢復成了山巔冷雪般讓人難以親近的模樣。尤其是還戴著一副金絲邊框眼鏡,簡直就是斯文敗類本人了。
宋音想起昨晚他沁著薄汗的英挺眉眼,和自己那一聲聲求饒的「老公」,一股熱氣「噌」的一下從脖頸升騰了起來,燒得臉頰發燙。
她抿了下唇角,平靜地移開視線,目不斜視的朝著餐桌上擺放著早餐的位置走去。
可擺放著早餐的位置,就在傅時禮的座位旁邊,她頓了頓,準備移個座位。
傅時禮忽然出聲問她:「今天出去嗎?」
她停住動作,站著沒動,「嗯」了一聲,頓了頓,又說:「我二嫂辦了個沙龍,在今晚,我就是因為這事回來的。」
才不是因為你。她心說。
傅時禮輕扯了下唇角,點點頭:「嗯,晚上結束了去接你。」
「隨你。」宋音無可無不可。
傅時禮沒說話,往後靠在椅背上,不錯眼的看著她,目光莫測。宋音眨巴了下眼睛,心說,看什麼看!
被他盯著,她也不服輸似的盯了回去。傅時禮卻忽地一笑,挑了下眉梢:「不喜歡那把椅子?」
?
哪把椅子?
宋音沒反應過來。他又笑了下,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將她拉過去按坐在了自己懷裡。
「喜歡這裡?」
他垂眸看著她,聲音低低的,帶著笑意,逗弄般問。
「……?!」
宋音反應過來,這狗男人是說她不喜歡坐椅子喜歡坐他懷裡!
這狗男人太不要臉了!
宋音氣憤至極,掙扎又掙扎不開,她扭頭,一爪子按在了他腦門兒上,趁著他脖頸後仰,趴在脖子上狠咬了一口。
「祝你今天有個萬人會議!」
她兇巴巴的,可那雙眼睛生動得很,還是像嬌嗔。
傅時禮把她的手拉下來握在手裡,輕輕捏著,語氣散漫:「丟臉的又不是我。」
他停頓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