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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情侶小雞啄米式點頭。
到十一樓時,情侶離開。安靜的電梯間裡, 陸墒有些不敢呼吸。
他飛快瞥了眼池殷, 池殷淡然自若地看著電梯鏡子裡的自己。
於是陸墒也盯著鏡子裡的池殷發呆。
片晌, 他把手裡的包遞到池殷面前, 低聲問:「要補妝嗎?」
池殷挑眉:「為什麼?」
陸墒比了下自己的眉毛:「這個地方,剛剛我那個角度好像有點淡。」
池殷走到鏡子前仔細看了兩眼:「好像是。」
「眉筆給我。」
陸墒趕緊拉開包包拉鏈,他翻了翻半天, 確定了一個事實:「祖宗,你可能…忘記戴眉筆——」
池殷危險的視線掃來,陸墒迅速攬罪:「我的錯我的錯。」
「都是我沒提醒!」
「不是你的錯是誰的錯?」池殷用指尖蹭了蹭眉毛, 揚聲道:「你要是不說, 沒第二個人能看出來。」
「是是。」陸墒下意識擦起額頭。
其實沒錯。如果不是角度問題加他盯了好一會兒, 那麼微弱的差別根本看不出來。
16樓到了。
池殷攥了下拳頭,停止照鏡子,轉身就往外走。陸墒趕緊跟上, 他結結巴巴:「別, 別生氣。你不畫眉毛也好看啊, 要不我們去把眉毛擦乾淨?」
池殷拿出個小鏡子, 開始用指尖蹭畫重了的那塊。
她今天的衣服和妝容必須配彎月眉。池殷對著鏡子找了幾個角度都不清楚, 她深吸口氣,看向一臉無措的陸墒。
「你來。」
她兩步走到陸墒面前抬起臉:「快點,弄疼我你就完了。」
陸墒被這突發□□件整懵了,他抬了抬手,又趕緊放下:「不行,這個我真的不行。」
救命。
要是搞砸了,他這輩子估計就能聽到剛剛那一次「老公」了。
不行不行。
「不行??」池殷笑了笑,「陸總這個不行的話,其他方面也別想行了。」
…
祖宗什麼意思?
什麼行不行的。
陸墒餘光撇了眼四周零星路過的幾人,耳尖一紅。
他現在感覺全世界都在監督他「行不行」。
不是,就是畫個眉毛而已,為什麼要扯到…上面。
是他想多了嗎?
肯定是他想多了。
雖然摟著睡過,今晚還要摟著睡,但他與祖宗目前是單純的關係。
目前,嗯。
單純的。
陸墒眼神掃過不遠處體檢中心的牌子。
他覺得自己或許該擁有一份屬於自己的體檢報告,一天以內的。
突然很想拉大提琴,《夢中的婚禮》比較合適。
哦對了,祖宗或許還不知道他的才藝。
他得找機會展示一下。
…
陸墒的視線再次掃過體檢中心。
他…和祖宗還是單純的,單純的夫妻關係。
…呃,夫妻關係。
陸墒眉心一皺。他突然發現事情並不簡單。
——夫妻關係!
所以他為什麼不可以擁有一份體檢報告?
有的時候某些事件的發生就是很倉促來不及準備,雖然池殷眼見著叫聲「老公」已經是史詩級獎勵了,但他就是未雨綢繆…也不是想怎麼樣,真的。
他清心寡慾的很。
…
好吧,也不是很清心寡慾。
下午那個冷水澡要把他凍死了,希望那種體驗可以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