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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室在二樓,三樓是健身器械和影音室,四樓是書房和儲物間。
到四樓後,陸墒一間間房門開啟,都沒看池殷的影子。
他皺著眉關上最後一道房門,看向了前方五米處的樓梯。
那是通向五樓的。
主宅的五樓是一個露天大平層,可以看到整個別墅區的光景,隱隱可見鬧市區的車水馬龍。
如今,通往五樓的門被風吹得微微作響,小幅度開合著。
池殷去五樓了。
陸墒有些困惑地眨了下眼睛,動作不太連貫,明顯在思索。
換了身衣服,去五樓…
祖宗是要做什麼?
忽然他靈光一閃。
那天iroo轉播文物出土時,主持人說過什麼來著?
——鳳池最大的盛事在每年的七月九,相當於我們的新年,那天皇帝會開祭壇,當晚諸民停業,於街頭巷尾載歌載舞。
而皇女,會在城牆之上,舞《同歸》,祈求戰爭無傷,盛世安康。
而今天,七月九。
陸墒眼眸一凝,幾乎在反應過來的瞬間就往五樓跑。
門縫開合,陸墒的腳步卻猛地剎住。
池殷在一牆之隔外,或許已經跳完了舞,或許剛剛開始,或許舞至中途。
他冒然打擾是不是不好。
…池殷跳舞,是他可以看的嗎?
陸墒把手放在門上,憑空生出自己好像不太配的念想。
想看卻不敢看。
想進卻不敢進。
近人則怯。
陸墒用指尖推著門,悄悄推開了一厘米,又一厘米。
三秒後,他自暴自棄地把門推開,狠狠一步踏進了五樓的勢力範圍。
而後,抬頭,看到了月光。
很難形容一個人要如何盛下所有月光,但現在,所有絕色都盡數落在她身上。
丹紅在身,落花是襯,赤練鋪空,風月無邊。
池殷畫得最適合她的妝,又冷又艷,眼尾上挑,眉間錫花,唇色殷紅。
如今正跳到中間高潮處,騰空翻轉間,纏著金線的腳踝倒踢於發頂,緊接著腰又以難以想像的柔韌性滯空扭轉一百八十度,單足穩穩落地。
紅腰帶因著慣性,仍滯於半空,緩緩落下。
池殷落地後,順勢抬眸,落入陸墒的視線糾纏下。
池殷一挑眉,不甚在意地露了個笑,抬起腳,伸展手臂,旋身離去又融入風月裡。
偏偏,
無意引山洪。
陸墒在這個笑下,手指痙攣了一下。
沒人看過她的舞,可以不愛她。
心臟跳得太劇烈了,陸墒幾乎感到胸腔在痛。
他捂著心臟,倒退半步,靠在了圍欄上。
原來心動至極,身體竟然是疼的。
各個部位都在喧囂著,讓他不要再看。
鼻腔是窒息的,心臟是悸動的,手指是痙攣的,四肢是僵硬的。
什麼吊橋效應。
你兀自抵抗的樣子不好笑嗎?
陸墒僵硬著手攥著拳,半分鐘後,終於緩緩舒展開,抬起了頭顱。
他又看向池殷。
此時池殷衣袂紛飛間拂過萬物,一眼都不給他。
陸墒抿了抿唇。
太小氣了,祖宗實在太小氣了。
就在他思考如果下一秒神靈給他一個變身的機會,是變成席捲著池殷的那股風還是她剛剛拂過的落花的時候,身後傳來一聲極輕的呼喚。
「哥哥。」
陸玖去一樓接水時,聽管家說兩人都在五樓,她便想著上來打個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