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鬍匪站起身來一邊向醫院裡走去一邊說道:“這個不重要,你就告訴我他們的地址就行了”
看著昏迷不醒的狗頭軍師,看著胡旺,鬍匪握緊了拳頭,從大興安嶺出來到NJ,這一年多來,他們一家對鬍匪都是極其照顧,從來沒把他當成是一個來打工的小跑堂,那個小屁孩子更是一放學就跟著鬍匪的後面跑來跑去,甚至自從那次醉酒打架事件以後,已經把鬍匪當成了自己人生中的第一個偶像。但卻因為自己現在還昏迷不醒,這說白了就是一場無妄之災,鬍匪又習慣性的眯起了雙眼,看著父子兩個心理默默的想到,等你們醒來匪子還你們一個公道。
鬍匪沒去胡旺媳婦的病房,他不知說什麼,說我替你們報仇?報了又怎樣,丈夫兒子還躺著沒醒。
初八,初三兩人來到他的身旁看著沉默不語的鬍匪說:“他們的事情你別擔心,出院以後一切會由我們來安排,以後的生活也會有著落的,不過你的事一哥說過我們不能插手,這是老爺子的意思。”
“我也不需要你們插手,我自己的事自己解決,你們只做一件事就行,查出來那人的地址告訴我”閻羅王要教訓小鬼還須借他人之手?
天亮後初一來到老太爺家,看見院子裡坐著三個人,老太爺,戰清,還有一個坐在輪椅上的殘疾老人,左眼失明,右手垂在身旁彷彿柔弱無骨,脖子以一個詭計的角度向左側彎曲著,三個老人喝著查聊著天談笑風生,這個老人初一見過,但對於他的身份並不瞭解,也許自己的爺爺認識,但卻從來沒提過,只是在一次酒醉後說過一句話,半仙之才天也要妒,只知道他是極其古怪神秘的人,和胡家老太爺都是從山上下來的,老了以後都安頓在了胡家村。
初一來到老爺子身旁俯身說道:“胡爺,昨晚事發了,胡旺腿被廢,孩子昏迷不醒,媳婦到是沒神秘大礙,不過也受了驚嚇,是白家人做的。”看著戰清詢問的眼神又接著說道:“白家都是軍人出身,根在NJ軍區,雖然沒做到大佬的位置,但能量不小。”
胡老太爺微笑的看著殘疾老人說道:“軍方世家,呵呵,好大的來頭,總是有些個不明所以的人妄自稱大真當自己是什麼世家大族了,白家?聽都沒聽說過,何方宵小?”
旁邊的初一不禁一曬心想也就是你這胡家老太爺敢用宵小稱呼人家,要知白家在NJ軍界不說一手遮天,但也是說一不二的主。
胡老爺子端起桌子上的茶杯抿了一口又說道:“你們依然不用動,我很想看看這孩子到底能折騰到什麼地步,打了小的出來老的,嘖嘖,這沒出息的事還真有人幹得出來”
殘疾老人嘿嘿一笑,不過那笑容怎麼看怎麼都是陰森恐怖,臉部肌肉不動只是嘴裡發出乾癟的笑聲,歪著眼睛說道:“胡爺,當初東北王三請老老太爺出山,都沒請動,這要真出去了,我想這什麼白家黑家的現在也不敢這麼蹦躂了。”
“半仙,當初你也說過胡家並不是不以家國社稷為重,而是咱們深深的明白一個道理,這仗在全國是打,在東北也是打,更何況小鬼子挺進全國就是以東北為根基,我們只有在這東北才有足夠的力量牽制住他們,有時隱藏在暗中出手,效果往往會出人意料,真要是出山了,也許就是另外一個局面了。”老爺子依舊是四平八穩的態度絲毫沒把小土匪的狀況放在心上。
“我王半仙這輩子都是在天妒人怨中度過的,算計人,算計天,算計土豪劣紳小鬼子,到老了總算沒逃過這劫數,落了一身的殘疾,可老天爺就是不讓我死,分明是讓我受著煎熬之罪,這二十年來封山洗手,也只為小土匪走過一遭,這孩子有難,有危,有苦,但同樣有心,有人,有貴氣,我們這些老傢伙也不知能挺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