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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一個星期,賀敬玄也沒在週末聯絡安素,似乎把那份協議忘到九霄雲外了。
安素也不在意,心想富家少爺都沒常性,對什麼不是兩天半新鮮,三分鐘熱度?
他不來打擾自己,正好能節省些時間更新網文。而且安素又從李浩這裡得到了一條金科玉律,那就是:和一個自以為是的男人交往。無論你把他當情人還是朋友,他若厭棄你了,你絕對不能主動去求和解,那樣只會令他更厭棄你,覺得你離開他活不了。
但賀敬玄從小到大,走到哪都是被人追著捧著。尤其是身邊的妙齡女郎,只要給她們個笑容,就能讓她們臉紅心跳、前僕後繼。
約會被拒絕還是頭一次,更何況那還自己「明文規定」的女伴,竟然一個多月對自己不聞不問,還和別的男人卿卿我我,真是氣的他咬牙切齒又無可奈何。
賀敬玄似乎能預料到,自己若不去主動找她,她就會一直當自己不存在。
驕傲的賀少也不是輕易會低頭認輸的,他又枉自和安素較勁了一個來月,每天心煩意亂的生著悶氣,下班時間就獨自去健身房發洩情緒。
最後還是不甘心和安素就這麼不了了之,快十一月底的時候,又約她出來面談:「你是打算半途而廢,就這麼放棄咱們的合作嗎?」
安素笑道:「你都憑空消失快一個月了,我以為是你想放棄了,怎麼反過來質問我?」
一句話讓賀敬玄頓時明白了自己在她心中的分量,兩個人對未見面的這段時間,錯覺上竟產生了如此嚴重的時差:「明明快兩個月了好不好!難道我們不是生活在一個星球上?再說,這麼長時間沒有我的音訊,你怎麼不打電話問候一聲,就不擔心我萬一出什麼意外嗎?偏要自以為是的胡亂猜疑。」
安素不以為然道:「我最近忙的不可開交,好多科目快結業考試了,我以為你也是忙的顧不上聯絡我,再說我們不認識以前,不也都各忙各的嗎?既然都沒時間就不要互相打擾了,咱們倆若沒事兒打電話問候不是多此一舉嗎?」
賀敬玄氣結:「我上次約你出來慶祝生日,你也是這麼說的。而事實上,你所謂的突擊考試卻是和一個男同學正在壓馬路,你覺得每次都用同樣拙劣的藉口,還會取得別人的信任嗎?」
安素反詰道:「原來那天你果然去了學校門口,你既然看見了我,為什麼不出來跟我打個招呼?那天和我在一起的男生叫方哲,是我的老鄉、高中同桌兼鐵哥們,為了感謝他幫我過了一門考試,我就想請他吃頓飯。
不過你也沒有必要知道我這些私人的事情。如果你懷疑我在兩性生活上背叛了你,那你可以立刻提出來呀!
事實上我又沒有,你這種莫名其妙的情緒讓我感覺咱們是一對戀愛的情侶,而不是理智成熟的協議伴侶。」
賀敬玄慨嘆:「你可真是個冷漠無情的女人,一切按規章條例行事,像個機器人似的絲毫不會變通。看來是我沒把握好分寸、感情用事了。
安素感覺可笑:「我是否冷漠,有沒有感情,這和你又有什麼關係?難道你現在還沒有給自己一個清楚的定位嗎?如果你一開始就亂了陣腳,那我們這份合約還有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
我們在一起本是為了讓彼此感到身心愉快,你這樣糾纏一些沒有必要的問題,不是違反了我們的初衷嗎?
我又不知道那天是你的生日,你為什麼不提前告訴我?我好錯開安排時間陪你過生日,我或許出於朋友的身份,應該給你慶生,但是我們之間也不算朋友,我也沒有這個義務一定要記住你的生日。
再說你身邊親友同事為你慶生的人應該不少,我覺得越是這種時刻,我越應該迴避,給你騰出私人的空間才對呀!
既然你有這種要求,那我們以後就在合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