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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我坐在回校的公車上,感覺整個人都在搖晃。 又困又累,就是我現在的狀態。 直到離開戴莎的家之前,我也沒弄懂奧文的腦回路。昨晚我在陽臺上只是向他揮了揮手,難道被他認為那是在說“再見”嗎? 在公車上晃過一路後,我才有點明白過來。大概昨晚奧文不放心戴莎的狀態,就乾脆把我“遺棄”在那裡繼續當保險絲了吧! 但實際上,那晚戴莎根本就睡得好好的。反正她的房間裡沒傳出任何異響。 倒是我,無奈在她家沙發上躺了一晚,基本一夜無眠。 待得天色微亮時,我才睡了一下,但很快清醒過來,發現自己又掉在地板上。 同樣的僵硬和冰冷感覺,不一樣的地板…… 於是,我便乾脆留了張告別紙條,壓上鑰匙後,離開戴莎的家。 那時候大概是早上6點半左右,戴莎的房間依然靜悄悄。 就讓她好好休息一下吧。 我這麼想著,下樓出了公寓,尋著一處公車站後,乘車回校。 脖子又開始疼了……睡不好的感覺真壞。我想趕緊回宿舍補個覺。 …… 踏入櫻園宿舍樓時,剛好撞見守門的安娜太太,我能察覺到對方那狐疑的眼神。 可能是因為這棟樓的住戶本來就稀少吧,也許宿管員已經熟悉了每個人的日常作息習慣。 我趕緊與安娜太太打了聲招呼,匆匆跑上二樓。 現在應該還早,我這麼想著,掏出鑰匙輕輕開啟202宿舍的門。 嗯,大門沒反鎖…… 我輕步走進宿舍,看到蕾雅的房間仍關著門,鬆了一口氣:早回來還是對的,不用浪費口舌去解釋…… 只不過,當我轉身想關宿舍門,目光瞥向衛生間時,頓時愣住。 蕾雅穿著睡衣,站在衛生間門框邊,手裡還拿著一根牙刷,笑眯眯地看著我:“回來啦?” “……”我只能點點頭回應。 “頭髮亂了,眼圈黑了,衣服也皺巴巴的……”蕾雅對我品頭論足:“先去洗涮一下,我有話要問你。” “遵命,大小姐……”我關上宿舍門,疲倦地走向衛生間。經過蕾雅身邊時,又聽到她的大呼小叫。 “咦……什麼香水味?伊珂,你也用黛菲嗎!嗯……怎麼還有……酒味?” “說來話長……” …… 現在,我坐在宿舍客廳的沙發上,挨著靠枕,面對著一臉嚴肅的蕾雅。 她從自己的房間裡搬出椅子,面對著我坐下,手裡還拿著一個沒裝水的白色瓷杯。 一個小圓桌擺在我和她之間。桌上還擺著記事本,筆,還有一本插著書籤的巨厚小說。 這是什麼奇怪的場景……我突然想笑。 “肅靜。”蕾雅努力擠出氣勢,將手裡的杯子往小圓桌上一敲,好像那是法官的錘子。 “被告人伊珂同學。請你抬頭,挺胸,直腰,併攏雙腿,雙手放在膝蓋上……對,就是這樣。”蕾雅一板一眼地宣佈紀律。 “被告人,你被指控違反202宿舍門禁制度,辜負蕾雅的信任,飲酒,夜不歸宿……”蕾雅正兒八經地羅列一堆罪名:“你認罪嗎?” “是的,我認罪。”我非常乾脆地點頭,因為我只想早點休息一下。 “很好,現在開始對罪行進行逐條交代。”蕾雅放下杯子,拿起桌上的記事本和筆,翹起腳,與我對視。 她的嘴角……好像在抖啊。 “不對吧。”我不服,舉手表達異議:“認罪後應該進入處罰程式,為什麼還要交代罪行?” “被告人,不得藐視法官。”蕾雅抽出左手拍了一下桌面,不講理地執行不正常的流程:“關於第一條罪名,遲到罪。知道這棟樓夜裡有多陰森嗎?原告為了等你回來,不反鎖大門到深夜,心情有多緊張,你瞭解嗎?” “大致瞭解,深表抱歉。不過,法官大人,我有問題。”我提出質疑:“為什麼法官和原告可以為同一人?藐視法官又是什麼情況,難道這裡是黑暗世紀的裁罪所嗎?” “不準在意細節。”蕾雅直接無視我的質疑:“第二條罪名,飲酒罪。說,昨晚跟誰喝酒,喝了多少,醉了沒有?” 連環三問啊……我老實回答:“只是跟學姐一個人喝啦,我就喝半杯摻了酒精的飲料,清醒得很,放心。” “那好。”蕾雅似乎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