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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憑什麼對著我大喊大叫!」一個女人的聲音從房裡傳出來。
陳賀就像是幽靈一樣率先穿過門進入書房,「我們現在是空間記憶裡的靈體,和鬼不太一樣,穿過門和牆體是沒有問題的。」後面的人和鬼也有樣學樣。
書房裡,兩個女人正在對峙,氣氛肉眼可見的差。
正是沈清梅和那個照片裡面的年輕女人,沒了惡鬼的死氣沉沉,此時沈清梅明艷嬌麗,十分好看,只是穿了一身與她氣質不相符的白色連衣裙,顯出幾分不和諧之感。
年輕女人也是白色連衣裙,不過同樣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卻是如同純潔的蘆葦花,在她不算出色的五官上增添了兩分嬌柔。
「你算什麼東西,憑你也配跟我這麼說話?」沈清梅高高的仰起頭,像一隻驕傲的孔雀。
年輕女人聞言也不惱怒反而輕笑起來,「我確實不如你,我家境貧寒,長得也不如你,唯一的優勢大概就是兆豐的愛了吧。」
沈清梅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哦,你是說兆豐愛上一個人盡可夫的妓子了是嗎,哈哈哈,這可真是個笑話。」
「那又如何,他哪怕愛一個人、盡、可、夫的妓子也不愛你,多可悲!」年輕女人被如此嘲諷也依舊帶著笑,語氣中還有一些洋洋得意。
「你總是活在自己編制的美夢裡,那讓我來告訴你真相吧,你以為你的孩子掉了是因為你身體不好嗎?」年輕女人說出這幾個字,不出意料對面的人就變了臉色。
「是因為兆豐在你的安神湯裡放了墮胎藥,你在這偏僻的小樓裡養身體,大概還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吧,我如今的名字叫沈清梅,是陳家的大太太,你嫁給兆豐十五年,成天就知道埋頭畫畫,昨天他在派對上對著那些客人,那些沈家過去的好友說我是沈清梅,竟然沒人質疑我的身份,哈哈哈,真是好笑……」
「呵,愚蠢,只要我聯絡報社,就可以澄清的事情……」
年輕女人都快笑出眼淚來了,她揩了揩眼角,「有人信嗎?你沈家人早就死絕了,丈夫都不承認你,誰會相信呢?你有朋友嗎?」
女人的話彷彿是一把尖刀,扎進沈清梅的心臟,「不可能!」
年輕女人撩了一下頭髮,笑容得意又張狂,「你何必嘴硬,你明明早就知道我的存在了,兆豐準備了十五年為的就是這一天,你永遠都走不出這棟小樓的,你會在這裡衰老,你永遠都會是一個人。」
「兆豐不過就是看上你沈家的財富,不然你以為兆豐會看上你嗎,我記得你說過,你喜歡上兆豐是因為你們的第一次約會是嗎?那是我幫他做的計劃的,就連他現編的花環都是我教他的,想不到吧……」
沈清梅臉上的血色漸漸褪去,轉瞬又湧上來,她幾近崩潰的大叫,「不可能,你騙我!」
「是不是騙你,你自己覺得呢?」
拳頭緊握,身體顫抖,她喃喃道:「我不信,你不過就是一個妓子!」
「那又如何,他寧願愛一個妓子,他都不愛你。」同樣的話,卻成了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過去壓在心頭的舊疾心病如同春筍冒芽,一直維持的端莊不復存在,「你以為他就是愛你嗎?你一個沒文化的妓子,他愛你什麼,他愛的只是他當年的求而不得!」
「你以為他愛你嗎?哈哈哈哈!我不信,我不信!」
女人往日的優雅消逝,狀若癲狂,尖利的笑聲在空蕩蕩的屋子裡迴旋,她一隻手死死的抓在陽臺的木製圍欄上,幾乎扣緊木頭裡,指甲盡數折斷,鮮艷的血像蜿蜒的小溪,順著欄杆往下流,都說十指連心,可是女人好像失去了對外界的感知。
她似哭似笑,她抬起右手捂著臉,想遮住自己的狼狽,手背上青色的血管幾乎要擠出薄薄的面板,指尖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