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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桃似乎聞到了酒的味道。
是遲弈身上的。
他周身熱的驚人。
烏桃雪膚纖腰。
全身上下都長著一身聽話的肉。
fairy secret家的爆款穿在她身上,簡直是要了他的命。
遲弈剛盒時的淡定和玩味消得乾乾淨淨,黑眸頓時變得暗潮,烏桃從他的眼中看到明目張膽的欲。
她眼睛晶亮,在幽暗的燭光下濕漉漉的,像只怯弱又易碎的貓。
遲弈喉頭一滾,莫名的幹啞,只覺得口渴得不行。
他盯著烏桃看了半晌,最終按捺不住一把將她從盒子裡撈起扔到床上,攥著她雙手,聲音嘶啞:「誰教你的?」
烏桃不敢直視他過分熱烈的眼睛,嗓音帶上嬌嗔:「晴晴…」
她偷偷看一眼遲弈的表情,他雙眸暗得嚇人,像匹吃人的餓狼。
光是看都知道遲弈有多動情,烏桃突然就體會到了餘晴說的那句,讓他喜歡的發狂是什麼意思。
「這就是你說的驚喜?」
遲弈左手禁錮著她的手腕,剋制不住地去吻她的唇,攻城掠地,自交纏中漏出一句低喃。
「喜歡。」
烏桃的心一下子塵埃落地。
這種感覺就像廚師辛辛苦苦做的大餐被人欣賞然後吃光光,像老師教導孩子最終學有所成。
雖然是情人之間的愛意。
可這種有所求就有所回應的感覺,還是讓人覺得自己的辛苦沒有白費。
她頭一次覺得和自己所愛的人做這樣的事情是多麼令人動容。
月上樹梢,輕紗浮動。
良久後——
房間裡的聲音漸漸細微歸無。
白色的毛絨地毯上七零八落的丟著布料。
窗外隱隱聽得到風吹樹葉的聲音和清脆的鳥鳴。
烏桃如同海中溺水的人被打撈上岸,大口地呼吸。
遲弈起身給烏桃清潔。
事後,烏桃鑽進遲弈懷裡,感受著他的心跳,半晌後問道:「遲弈,不是說有事和我講嗎?」
遲弈吻了吻她額頭,低聲說道:「我今天去幫你處理事情了。」
「關於車禍。」
錦明酒店頂級包廂內。
彈古箏的旗袍樂師點上薰香,奉上才泡好的新茶,古樸又奢靡的裝修,看得出趙翔的「誠意」。
遲弈似笑非笑說了句:「趙總好雅興。」
而後散漫地靠在主位上,胳膊肘撐在高扶手上抵著額,一幅隨性好說話的模樣,叫趙翔看著他好幾回欲言又止,不知道從何口。
他也是第一次遲弈。
往常都是從別人嘴裡聽到他的名字,說他如何喜怒無常,心狠手辣。
是個捉摸不透又絕不可小覷的後生。
可這回真要親眼看見他,才覺得這傳言不假。
遲弈身上天生就有種威懾力和掌控一切的統御能力,他浸淫商圈數十年,卻看不透他到底是什麼意思,這個時候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拿不準他的喜好,只能小心翼翼地賠笑臉。
趙翔收回打量,轉眼看趙芷卉,又回頭,對著遲弈遲疑地口:「遲總……上次您和我說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
他拉過趙芷卉站在遲弈面前,斬釘截鐵道:「我當晚就已經嚴厲教育過她,絕不讓她再犯!……」
聽到這一句,遲弈不緊不慢地掀起眼皮。
他表情沒什麼變化,趙翔卻突然脊背一涼。
遲弈:「絕不再犯?」
他像是覺得好笑,漆黑的眸裡帶著點寬容的笑:「趙總真是好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