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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如藍語出驚人,謝星河驚訝地問:「我喜歡男人?你聽誰說的?」
「我親眼…看見的,」顧如藍擦了一把眼淚,她吸了吸鼻子,哭得有些上氣不接下氣,雙肩哭得有些顫抖,「那個、那個男人,他…他在你的床上,衣服…衣服都脫了。」
男人?
這是……江淼?
聽到這話,謝星河嚴肅起來,眉頭皺起,他伸手扶住顧如藍,小聲問她:「他和你說了什麼?」
顧如藍藉機抱住了謝星河的一隻胳膊,將頭往他懷裡鑽。
她迎面撞上謝星河的胸膛,將眼淚鼻涕全擦了上去,「他說…他是你…一個見不得人的朋友…他還說他爬到了你的身上去了,你們口口,還口口,口口口。」
如果顧如藍現在沒醉,她一定能夠發現,謝星河的臉色一點一點地變黑。
原來她之前的閃躲,就是因為這個?
謝星河的拳頭握緊又放開,最後輕輕地將顧如藍拉入懷中,拍著她的背,「不哭了不哭了,師姐,我不是斷袖,也不喜歡男人的,你誤會了,你不要哭了,好不好?」
謝星河的體溫冰冷,他的懷抱一點都不溫暖,但是顧如藍並不在意,她趴在他懷裡哭,哭著哭著,大抵是哭累了,又或許是聽懂了他的話,哭泣便換為了微弱的嗚咽聲。
她這個模樣,軟軟的,像極了一隻小貓。
小貓的爪子抓了他一下他的胸口,「那你不要喜歡別人了,你也喜歡我一下?」
她的聲音好小,微弱地近似要睡著了,像呢喃細語,輕輕地撓進了謝星河的最柔軟的地方。
他抱住她,情不自禁地回道:「好的,小師姐,我喜歡一下你。」
……
樓下喝醉酒的音修開始敲鑼打鼓,不亦樂乎,吵得附近的居民都出來罵街了。
謝星河將哭到睡著的顧如藍放進她的房間中,蓋好被子,把門關上,貼好隔音符。
他於深夜避開所有人,從自己房間的窗戶摸出了客棧。
平陽城中一所破廟,江淼剛剛和流浪漢打了一架,成功佔領了這裡的地盤,打算將就著過一宿。
不料夢中感覺到了熟悉的氣息,他陡然驚醒。
「陛下?」
……
崑崙的弟子們顛三倒四地在在大廳裡睡了過去,普遍在次日日上三竿才醒來。
顧如藍睜開眼睛時,頭痛得要死。
她摸了摸頭,看著自己的房間出神。
她不是在三樓露臺上喝酒嗎?為什麼會回到自己的房間。
有些記憶如風一般漸漸吹遠,她這麼抓也抓不住。
「系統,」顧如藍喊道,「你還在嗎?昨天晚上我喝斷片了,你還記得發生了什麼嗎?」
系統當然在,剛剛格式化完手中的某個世界的它近來十分有空,一隻居住在顧如藍的腦海中。
昨夜顧如藍醉酒,系統一見謝星河來,就意識到了不對勁,主動點開了錄影,把顧如藍所見全須全尾全部記錄了下來。
【宿主,我有錄影,可是你真的要看嗎?】
會社會性死亡的哦。
顧如藍正想說當然要看吶,就在這時候,房門被推開了。
謝星河一身白衣,長發被玉冠束起,上好的陽光落在他的臉上,真是溫文儒雅的少年郎。
見顧如藍醒來,謝星河抿唇笑了,他手中捧著個託盤,上面端了三碗東西。
一碗白粥,兩碗黑色的藥湯。
「師姐,你起了,來吃點東西墊墊肚,然後把醒酒湯和藥喝了吧!」謝星河像在崑崙山上一樣,熟絡地將一碗碗的東西擺在他的面前。
顧如藍問:「藥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