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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同一個男人偷襲了兩次,謝堂燕面子上有些掛不住,他揉揉臉頰,倏忽失去了看頂級賽馬的興趣,溜溜達達回到包廂,對詫異的何金凱說:「上兩瓶酒,咱哥倆不醉不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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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堂燕果然如方庭珩分析的那樣,再沒有主動找過方庭珩或者回方庭珩訊息,他像人間蒸發了一樣,甚至在任何花邊小報上都找不到他的痕跡。
這種情況持續了一個月,很多人猜測謝堂燕浪子回頭,被綁去和千金小姐結婚了。
實際上,謝堂燕躲回岐城孫家享清淨,什麼相親啊找物件啊,通通和他沒有關係。
「堂燕來了,可要嘗一嘗我的珍藏。」孫澤趴在酒櫃裡,從最深處扒出來一瓶紅酒,「這是一零年的羅曼尼康帝,康家那小子賭輸了給我的。」
「頂級品牌啊。」謝堂燕蹲在孫澤身旁,兩個人湊在一塊兒稀罕地研究酒瓶上的字母,「我不懂這些,你給我講講。」
聽謝堂燕這樣說,孫澤來了興致,站起來拉著謝堂燕的胳膊:「表弟啊,這羅曼尼康帝,是天下第一酒莊。」
「你瞧你那語氣,跟武俠小說似的。」謝堂燕嫌棄地說。
「哎,你懂個錘子。」孫澤晃了晃酒瓶,「這祖宗一瓶兩三萬,康二供神一樣供著它。」
「趕緊開啟,讓我外公和大外公都嘗嘗。」謝堂燕催促他。
孫澤猶豫半晌:「要不算了……」
「拿都拿出來了。」謝堂燕一把搶過酒瓶,拿起開瓶器在孫澤心痛至極的注視下拽出木塞,找了兩個玻璃杯咕咚咕咚倒進去。
孫澤心疼地叫喚:「少倒點,你個敗家子。」
謝堂燕手下留情,剩了半瓶還給孫澤:「給你留點。」說罷端起酒杯,玻璃切割的亮面透出酒液純正濃厚的石榴紅,一股專屬於葡萄的香味瀰漫開來,接著是馥郁的酒香。
孫澤一邊搖晃玻璃杯醒酒,一邊和謝堂燕扯閒篇:「聽說你在帝都遇上了點麻煩,解決了嗎?」
「算是解決了。」謝堂燕含糊地說,他低頭抿一口酒,被幹紅的澀味齁的呲牙咧嘴,「不好喝。」
「……」孫澤嫌棄的眼神在謝堂燕身上停留一瞬,伸手拿過酒杯,「我給我外公喝去。」
「去吧去吧。」謝堂燕大度地擺手。
孫澤氣得站起身離開,就在他快走到客廳門口的時候,謝堂燕的聲音響起:「表哥,你遇到過愛情嗎?」
「沒喝多就別說醉話。」孫澤聳肩,走出客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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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金凱、崔崖和蔣遊三個富二代張羅起《捐愛銀行》的拍攝班子,七借八請總算湊齊了一套班子,可以擺桌開拍了。
郭義豪本想在開拍當天全劇組聚個餐,何金凱拒絕道:「大頭不是我們,我們頂多算個小嘍羅。」
郭義豪估摸著大佬是謝堂燕,索性閉上嘴巴好好拍戲,畢竟謝堂燕不是誰都能討好的。
一日又一日,生活單調乏味,看劇本、背臺詞、拍戲,方庭珩全身心投入拍攝中,就算沒有他的戲份,他也會坐在片場裡搭把手幫幫忙。
張享遞來一杯水,說:「方哥,歇一會兒吧。」
「哦,好。」嘴上這樣答應,方庭珩沒有坐下,他拿起劇本,對張享說,「我找郭導有點事,等會兒你先下班吧,不用管我。」
「那哪兒行呢。」張享佩服地看著方庭珩,「方哥拿獎後更努力了,真令人敬佩。」
「瞎說什麼呢。」方庭珩哭笑不得,「你晚上不是還有約會,快去陪女朋友吧,別在我這裡耗著了。」
「好。」張享毫無心理障礙地答應,方庭珩是個讓人非常放心的演員,細心聰明不找事,不像那些事多愛耍大牌的花瓶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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