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良永動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這個富婆果然有不為人知的隱秘癖好,泱泱握緊褲腰帶站在浴缸中。
「脫掉。」宗政茜說。
「不要。」泱泱守住自己最後的尊嚴。
「不脫也行,你自己洗乾淨。」宗政茜說,「窗戶我已經鎖好了,你哪兒都別想跑。」
「我錯了,我再也不偷了。」泱泱可憐兮兮地低頭,「我再多賠給你一個包,你放我走好不好?」
「不好。」宗政茜笑著說,「洗乾淨,我在外面等你。」
迫於淫威,泱泱不得不洗乾淨臉,穿上宗政茜在商場現買的小睡衣。這個脾氣古怪的女人居然買了個印著圓胖柴犬頭的睡衣,和一雙裝飾柯基耳朵的毛絨拖鞋。
「真可愛。」宗政茜對小乞丐上下其手,捏捏臉頰揪揪耳朵揉揉腦袋,「過兩天帶你去辦手續。」
「什麼手續?」泱泱警惕地問。
「進我家戶口本。」宗政茜說,「我的包很貴的,你必須以身相抵。」
「我把包還給你了!」泱泱據理力爭,「而且我說了我可以再賠你一個包。」
「我像缺錢的人嗎?」宗政茜狡猾地說,「我指的是精神損失。」
宗政茜那年二十六歲,上頭有兩個哥哥,她是堅定地不婚主義者,並且十分討厭小孩,但她想領養個半大孩子在身邊。就在宗政茜說服父母和哥哥,準備去福利院挑選小孩的時候,正好遇到泱泱,長相漂亮活潑好動小狼似的少年。
戶口本上的泱泱全名邢泱,隨宗政茜母親的姓,稱呼宗政茜為姐。
在邢泱心裡,宗政茜更像他的母親,逼他學習,教他做人,給他關愛。
「發什麼呆?」範珊珊拍拍邢泱,「茜總回來了。」
邢泱猛地回神,看向辦公室門口,宗政茜恰好跨過門檻,解下圍巾,朝邢泱招手:「泱泱。」
「哎。」邢泱站起身,親親熱熱地湊上去,幫宗政茜拿包和外套,「我想你啦。」
「想我什麼?小白眼狼。」宗政茜說著挽住邢泱的臂彎。
「想你送我什麼禮物。」邢泱嬉皮笑臉地說,「姐送狗尾巴草我都喜歡。」
「那就送你狗尾巴草。」宗政茜從包裡掏出一張名片遞給邢泱,「給你訂了一套新西裝,年初七憑名片領取。」
一套高定西裝少說一兩萬,往多了說十幾萬的也有,宗政茜不差錢,自然要給邢泱最好的。
邢泱推開宗政茜辦公室的門,半躬身做個邀請的手勢:「茜總,您請。」
宗政茜讓邢泱哄得舒坦極了,她說:「幫我接杯咖啡。」
「我的錯我的錯,都怪小的招待不周,竟然沒給茜總備好咖啡。」邢泱麻溜地接過杯子走向咖啡機。
「過年有安排嗎?」宗政茜問。
「沒有。」邢泱說。
「嗯?你之前不是說陪小記者過?」宗政茜問。
「絕交啦。」邢泱說,「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
宗政茜說:「你是不是欺負別人了?」
「我冤枉啊。」邢泱誇張地說。
「嚴肅點。」宗政茜問,「到底怎麼回事?」
「……沒什麼大事,我是公關他是記者,早晚散夥。」邢泱端起杯子遞給宗政茜,他表情淡淡,眼中沒有多餘的情緒,浮著一層淺淺的漫不經心,「沒意思,也就那麼回事。」
珍貴與否,也就那麼回事。
邢泱不在意,在他看來,所有的情緒,隨著時間流逝,慢慢就淡了。
哪有什麼刻骨銘心的東西,人都是健忘的。
健忘且愚笨,不然怎麼會被公關們用謊言騙得團團轉。
第40章 添堵
大年三十除夕夜,本應是闔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