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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芸姝說著嘟起了嘴巴,圓圓的眼睛看著嚴少司,大有他不答應自己她馬上就能被她爺爺打死的意思。
「那我娘就能同意啦?你這什麼道理啊!你那麼多鋪子,隨便找個鋪子讓他住進去就是了。」
「萬一八皇子闖鋪子把人綁走呢?而且別人不知道那些鋪子給你有關係,你這麼做只會暴露自己。」沈芸姝壓著嗓子道,落在她兩個哥哥和張成玲的眼裡,這兩人像是在說什麼悄悄話似的,沈芸姝一臉嬌氣。
「那我娘要是打我怎麼辦我家規裡就定了不能買戲子回家啊!」
「你傷不是沒好全呢嗎?你娘怎麼捨得真打你,你就說你攢著等你爹回來打。」
嚴少司氣得嘴角下拉,瞪了眼張成玲,氣到無語胸悶,面前這個藍顏禍水一樣的傢伙居然還唯唯諾諾的縮在沈芸姝的身後!
嚴少司無奈地將張成玲安排在王府裡,然後派人去接他的家人,對王妃說是看他被人欺壓十分可憐便買下了他回來做事。
王妃並未正眼瞧一個奴才,只點了點頭,晚間留了沈芸姝他們一家用了飯便將人送走了。
只是這京城向來是個是非之地,有什麼一點事情翌日便能傳的人盡皆知。嚴少司砸了茶館搶走了人家的名角的事情那日下午便傳開了,成了人們茶餘飯後的一點談資。
到了第二日,沈芸姝去鋪子裡查帳,她才知道流言已經穿得過分離譜了。
「聽說鎮南王家的那個世子啊,為了個說口技的把茶館給砸了!」
「真的假的?一個說口技的,何必這麼大動干戈?還是他堂堂一個世子買不起啊?」
「哪裡是呢!聽說這個說口技的還是個角,長得那叫個男女不分,那小腰比女人的還細,往臺上那麼一站,看得人眼睛都直了!據說那茶館的掌櫃知道世子看上那角之後死活不肯賣,世子這才動氣把茶館給砸了。你想想啊,他要是真的想聽人家說口技,那就多跑幾次茶館唄!犯得著這麼幹嗎!」
「你說的對啊,他要是看上的不是人,確實沒有必要把茶館都給砸了。可是上次不是說世子還為了定安侯家的那個小姐和太子打了一架嗎?怎麼世子這麼快就變心了?還是個男的!」
「早就聽說世子在南疆的時候就流連花叢,人風流的很,百花叢中過,沒想到真的如傳言那般啊!」
「嘖嘖嘖!也不知道鎮南王家是怎麼教得他,家風如此不振,以後可怎麼辦呢!」
「你看看鎮南王天天在前線打仗,哪有空教兒子?而且皇上可寵著這世子了,我就覺得那是在捧殺他!要什麼給什麼,這次的事情今早就有人參到了皇上面前,皇上居然說『他還小,由著他鬧,等他成了親就好了』這樣的話。你看看你看看,有皇上撐腰,這世子還不是無法無天了?」
「天吶,那他遲早要鬧出皇上也收拾不了的爛攤子吧?」
兩個人說話的聲音漸行漸遠,來查帳躲在鋪子後面的沈芸姝:「」
陪著沈芸姝來查帳的嚴少司:「」
兩人對視了一眼紛紛別過臉去,都覺得自己無顏見對方了。
沈芸姝沒臉是因為這事確實賴她,要不是她要張成玲這個人,那嚴少司也不至於被人說成這樣。
嚴少司沒臉是因為他都沒想到自己在南疆的那筆爛帳還能拿到現在來說,他就是被釘在了恥辱柱上的人,怎麼都脫不下來了。
簡直無語至極。
「那個」
「那個」
兩人同時轉過臉開口道。
「你先」
「你要說什麼?」
兩人對上視線,又不自然的垂下自己的眼睛。
「昨天的事我沒想到會傳成這樣,你那邊要是不好安頓張成玲,我這幾天就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