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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家的事,誰出去亂說一句,就等著亂棍打死。司棋你好好伺候著姑娘,你外祖母過些日子就放出來。」賈璉領了迎春一同行走,又叮囑迎春幾句,「他們家也有些女孩子,你樂意,就跟她們玩在一處,不樂意,就在房裡給老爺太太念經祈福,總之,我隔三差五去看你。」
「哎。」迎春心中一片茫然,但賈璉說話不容人置疑,她又想,左右長兄為父,賈赦病倒,賈璉叫她去哪,她去就是了。
司棋囁嚅兩聲,不敢再多嘴。
迎春、司棋、繡橘上了轎子,隨著轎子出了角門又出了府門。賈璉在門外上了馬,驅馬就向兩江總督府去,路過自家被查封的鋪子,見門上封條換成了知府衙門裡的,又叫全福幾個去人堆裡有意打探打探。
全福回來後,得意道:「二爺,如今沒人不知道二太太做下的事了。」
賈璉一笑,他不信王夫人為了自己的清白,敢逼著下人說出私產是賈母的。經過薛家鋪子,瞧見薛蟠半個身子出了門,似乎要跟他打招呼,又被鋪子裡的掌櫃拉了回去,猜到必定是薛姨媽叮囑過人不許薛蟠再跟他廝混。
這麼著,薛家是篤定他賈璉要倒黴了?又對趙天梁道:「我前腳跟著人進入黎家後院,你後腳就叫人來傳話說老爺吐血了。」
「哎。」趙天梁答應了。
一路到了兩江總督府門外,那日跟賈璉一同吃黃米飯的門子迎了出來,親暱地寒暄一番,看賈璉稚嫩少年愁容滿面地要求見黎太太,門子霍成為難道:「後院裡正擺家宴,歡歡喜喜的,賈二爺一身白孝,有些不合時宜。」再看賈璉身後跟著頂翠幄轎子,又驚詫道:「你家太太不是得了失心瘋了嗎?怎又出了門?」
「霍大哥知道我家的事?」賈璉問。
「怎能不知道,你們家那官司落到何知府手上,若不是我們兩江總督府的兄弟們每常替你去問話,哪裡能那麼快算出櫃上虧空多少銀子。」霍成爽朗地笑道。
「多謝霍大哥,實不相瞞,轎子裡不是我家太太,是我年幼的妹妹。長兄為父,父母雙親都不中用,」賈璉哽咽一聲,淚盈眼眶,「妹妹原就生的怯懦,如今越發被嚇得惶惶不可終日,實在可憐,原想請薛家姨媽幫著照管,可薛家蟠兒那麼個人,哪裡叫人放心得下?於是鬥膽硬著頭皮,想懇請黎太太全當做收留個小貓小狗收留她兩日,待家裡的事料理乾淨了,我立時接她回去。」
霍成心道:他一個嬌生慣養、不問世事的公子哥,一日家裡遭逢變故,多少擔子落到他肩上,又要照料父母雙親,又要護著年幼妹妹……一時間,起了惻隱之心,當下道:「待我請人替你跟黎太太說一聲,成與不成,兄弟也不敢擔保。」
「多謝霍大哥。」賈璉感激涕零道。
☆、15意料之外
霍成引著賈璉進了兩江總督府門廳稍後,自己穿過前頭衙門,到了通向後院的儀門處,叫人喊黎碧舟的小廝出來,想想又叫人也支會了許玉珩,待黎碧舟的小廝出來,便與那小廝說了一通。
那小廝跟霍成等門子素日裡玩在一處,受霍成所託,就在角門上叫人尋了黎碧舟的丫鬟來說話,細細叮囑了丫鬟一番。
那丫鬟又進了黎家正在辦家宴的花廳裡,叫在黎芮、黎碧舟、許玉珩席上溫酒斟酒的小麼兒告訴黎碧舟。
黎碧舟、許玉珩二人雙雙知道了,對視一眼,又看他們自家廳上一家人美酒佳餚享用著,談笑宴宴、其樂融融,好不快活。不由地想,大過節的,賈璉兄妹兩個頂著寒風登門實在悽慘可憐,定是有了難事,才不得不如此,若不管,豈不是成了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於是黎碧舟先起身行到黎芮身邊,在他耳邊低聲道:「父親,賈家賈璉帶著胞妹過來了。」
「他來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