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嗑著瓜子,石清妍回想著方才楚靜喬跟甘棠兩個文縐縐的話,只覺得跟看了一場戲一樣,「厲害,沒想到你也能說出這種酸了吧唧的話。」而且能屈能伸,跟甘棠賠不是,就等於是背叛了耿氏。
秦柔、孫蘭芝、竇玉芬等人一個個還沒從剛才的炸雷中驚醒,都有些木訥地看著楚靜喬。
楚靜喬經石清妍這麼一說,就有些不好意思了,有意嫌棄地說:「這算什麼,府裡的老人都知道這事,為了她,父王跟母妃生分了許久呢。母妃來的日子不久,不知道這麼個人,還被王先生當做寶貝一樣供著,早先還有個人為了她出家了呢。」說著,嫌棄地撇了撇嘴,從碟子裡抓了一粒瓜子,慢慢地嗑起來。
石清妍點了點頭,耐心地跟楚靜喬說:「我看這甘棠厲害的很,你這般拉的下臉來,她知道你難纏,趕緊借著心神恍惚走了。等著瞧吧,明兒個府里人就都知道先王妃錯了,你打了先王妃的臉,王爺還要訓斥你一番,叫你莫胡鬧,不許再提拜她為師的事。」
楚靜喬蹙著眉頭,說道:「倘若父王沒這樣說呢?」
石清妍成竹在胸地說:「倘若他沒有,甘棠這師父不拜也罷,倘若他有,你已經拉下臉來了,乾脆就不要臉,硬著頭皮也要認了她做師父。人家能用這麼個性子好端端的活這麼些年,定然不是隻仗著一張好臉皮。」
楚靜喬扁起嘴,只覺果然石清妍這樣的女人一身醋味,一開口就夾槍帶棒的,跟甘棠就是兩樣人,不說楚律,就連她也會怕石清妍欺負了甘棠。
「不聽母妃胡說了。」楚靜喬說著,想起餘問津的披風還沒還,一時懶得去還,就回了怡然樓。
到了下午黃昏之際,天上又落起了雪花,後院裡眾人依舊興致盎然地說著吳佩依新夫婿的模樣,隨後不知誰傳出錦王許了吳佩依從前面偏門嫁出去,後院裡的女人不由地又都去想吳佩依要嫁的到底是個什麼人物。
怡然樓中,如是、如斯也念叨了兩句,紛紛地議論著吳佩依的事。
正說著話,趙銘家的就過來了,趙銘家的臉色有些不好,自從趙銘被趕了出去,她的身份就遠不比早先了,但因還受著石清妍、楚靜喬的重用,於是也沒人敢當面輕視她,誰知方才被耿奇聲喊了過去,冷不丁地就捱了耿奇聲的一通訓斥。
趙銘家的進了怡然樓,看見如是、如斯還在說陸參如何,就勉強笑道:「聽說陸先生住在王先生家裡,喜事要在王先生家中操辦呢。」說著,就叫如是去替她通傳一聲。
如是忙進去了,少頃又叫趙銘家的進去。
趙銘家的自己個打了簾子進去,就覺屋子裡熱得很,到了裡間,就瞧見楚靜喬對著鏡子試著單薄的春裝,心裡嘀咕了一句郡主如今越發愛俏,就說道:「郡主,舅爺叫小的來請郡主去說話。」
楚靜喬聽說是耿奇聲叫她,忙道:「待我換了衣裳就去。」說著,又對著鏡子照了照新衣裳。
趙銘家的心裡恨砸耿奇聲方才一點臉面也不給她留,於是低聲道:「郡主過去了可要小心一些,舅爺的火氣大著呢。」
楚靜喬一怔,扭過頭來,問道:「誰惹到舅舅了?」
趙銘家的壓低嗓子說道:「舅爺是嫌郡主今兒個給王夫人跪下,丟了耿家的人了。舅爺說,他們耿家從沒有這樣軟骨頭的人。」見自己挑撥的過於露骨,又小心地說:「郡主莫生氣,興許是小的聽岔了,不是說郡主的,畢竟小的過去了,舅爺就氣得了不得。」
楚靜喬不禁柳眉倒豎,冷笑道:「丟了耿家的人?我楚靜喬什麼成耿家的人了。」原本將過錯推到耿氏身上,她也有些心虛慚愧,如今見耿奇聲先嚷起來,不由地又氣惱了。
「小的想,舅爺這麼說大抵是怕郡主跟他離了心,日後不幫著耿家了。舅爺這樣說,也是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