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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忠這個名字,無論是薛振還是秦北淵,這些年來都儘量避擴音起。
肖忠曾是朝中權臣之一,同宋太后關係親密,更是昭陽之死的幕後主使。
昭陽死後一年多,薛振就迫不及待地和秦北淵聯手將肖忠剷除。
那以後,肖忠兩個字便成了宮中不言明的禁忌之詞。
猛地聽秦北淵說出這個名字,薛振的面色更難看了。
肖忠的存在始終是薛振心底的一根刺。
又一度漫長的沉默之後,薛振一掀龍袍坐了下去,他冷漠地承諾,「朕不會讓你如願。」
作者有話要說: 評論掉落50個紅包
☆、第 46 章
秦北淵離開時薛振倒是沒讓人攔他。
但把守的御書房的大太監聽見了太多秘聞, 整個人都冷汗涔涔。
秦北淵淡淡地看了大太監一眼便離宮去了。
心腹不知內裡發生什麼事情, 見秦北淵面色如常, 也不多問, 只稟報導,「長安巷這幾日靜了些,不再日日都有人去敲小公子的門了——今日到這會兒還一個也沒有。」
秦北淵頷首, 沒作回復, 而是道, 「樓蒼傳信了嗎?」
心腹愣了愣,「樓蒼離開辦事時傳信比不傳信更稀奇,此去南疆兇險,只怕也沒了傳信的餘裕。」
秦北淵思索片刻, 又點了一下頭, 「你留意一些。」
「是。」心腹領命,又道, 「紀長寧仍在破解國師墓中的機關卦陣, 據他說墓室應當不遠, 再半個月功夫便能入內。」
「好。」秦北淵眉眼稍稍鬆動, 他沉默了一會兒, 低聲道,「盯好了宮裡宮外的人,派人到宣閣墓旁護著。」
心腹頓時一悚,回頭看向巍峨壯闊的皇宮,他驚詫了好半晌, 才壓低聲音詢問,「陛下知道了?他不同意?」
這第一個問題只是脫口而出,其實並不需要回答,但第二個問題就不同了。
秦北淵道,「他害怕。」
心腹忍不住又扭回頭去看宮門,心中思索薛振究竟害怕的會是什麼。
是曾經攝政的長公主回來會奪他的權、還是以死亡為線將兩人完全劃開?
心腹設身處地地想了一番,覺得無論前者還是後者都誅心得很。
離開皇宮一段路後,心腹才又想起一件事,他靠近馬車俯身喚道,「相爺?」
馬車內傳出了秦北淵的應聲。
「小公子不收禮,似乎有人打算別出心裁走歪門邪道了。」心腹委婉地道。
秦北淵不置可否地問,「不傷及性命,便不必管他。」
心腹沉聲應是,正待扯著韁繩讓馬兒走遠,卻聽見秦北淵又接著道,「傷及顧南衣了麼?」
「這倒沒有,顧南衣每日閉門不出,除了蘇嫵杜雲錚,會硬闖的也只有陛下了。」
「她是昭陽能否回來的關鍵之人,」秦北淵道,「別讓她受傷。」
心腹老老實實地又應了是,看馬車一路回丞相府,撓了撓頭還是把肚子裡的話全部嚥了下去。
相爺的決斷總是沒錯的。
……至於秦朗可能會遇見的事情,那恐怕只能靠秦朗自己解決了。
儘管家裡就兩個人,日子久了還是得買東西。
秦朗的種花大業有所進展,諸如種菜養雞之類的卻被蘇嫵嚴詞否決了。
她原話是「讓殿下同你住在一個院子裡已經夠委屈她了,你還想讓雞鴨鵝也同殿下住一起?!」。
於是看著長安巷日漸安靜下來,秦朗便帶錢上街買糧油米麵——臨走時不忘叮囑顧南衣鎖好門、莫應門。
他站在門外盯著顧南衣關門,又聽見落鎖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