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一了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辛沐斜睨了他一眼,說:「怎麼會是一個人?這樓中還有許多人在。」
「是為了保護你,絕沒有監視你的意思。」容華急忙辯解道,語氣十分懇切,甚至帶著些哀求,「若是你不喜歡,我讓他們不要出現在你的眼前。但我不能……」
辛沐已經不想與他說下去,便道:「多謝國公爺好意,不管是保護還是監視,左右我也拒絕不了。國公爺無需多言,請吧。」
容華一直很著急,也無法與辛沐多做糾纏,聽到他不客氣地送客,便只得認命,點點頭說:「那我走了。」
辛沐應了一聲就關上了門,容華在門口站了一會兒,又放軟了聲調,把臉貼在門口說:「我留下的人這些人都供你驅使,你千萬別任性,要好好聽大夫的話。事情操辦妥當,我便立即趕回來。辛沐,不管發生什麼,別在我離開的時候,偷偷溜走。我真的只想照顧你,你不想見我,我可以躲著,只要讓我遠遠地看著你就好。」
過了很久辛沐都沒搭理他,他也並不惱,只是看著那房門,又輕輕笑了笑,繼續說:「我不在,你可會想我?若是你不回答,我便當你是預設。」
辛沐自然是不會搭理他,他便無賴地說:「我也會想你的,很想你。」
言罷,容華再戀戀不捨地看了一眼房門,轉身走了。
即便是快馬加鞭不眠不休,容華也過了一日才回到越國公府。
應心遠已等他多時,正準備行禮容華便抬手說不必,並未有任何寒暄,容華就將應心遠帶入自己的書房,遣散下人,禁閉門窗,坐在書桌前滿臉肅然地問:「我大哥…他可是冤死?有人害他?」
應心遠同樣是滿臉肅然,拱手行禮道:「草民有話便直說了。」
「請講。」
應心遠從懷中掏出一沓藥方攤開放在桌上,道:「這些藥方都是草民的大徒弟在忠勇公祖宅當差期間所開的藥方。草民前些日子一直很忙,近日才有空整理了一下。草民發現,按這藥方來看,忠勇公在養病的期間偶患風寒,有頭痛發熱之症。用藥兩三日風寒便好轉了。這表面上看到是沒什麼問題,可草民看了那些日子的全部方子,知道忠勇公身子虛,用藥不敢太猛烈,那風寒至少也得六七日才會好,怎的那麼快變好轉了?草民那愚鈍的徒兒還以為忠勇公是當時是有所好轉,並未在意。可草民詳細詢問之後才發覺了不妙,忠勇公不像是感染了風寒,而是像中毒。」
容華咬緊牙,問道:「這是何種毒?如何害的我大哥的?」
應心遠打到:「西夷有一種叫做大熱的慢性毒。此毒每日用量極少,人並不會有任何不適,甚至大夫也很難看出來,直到體內的毒疊加到一定的程度,大熱便才會發作。若是出現了風寒之症,那麼便是大限將至。草民認為,忠勇公應當便是真的中了這個毒。草民的徒弟未曾檢查出來,的確是有重大失職,草民已將他關押,聽候國公爺發落。草民深負忠勇公的信任,自當請罪。」
容華道:「如今最重要的不是怪罪,而是要講此事給查清……若真是中毒……那……」
「若真是中毒,那必須要將下毒之人查出來。國公爺乃國之重臣,位列公卿,一生戎馬倥傯為國為民,害他的人其心可誅。」應心遠盯著容華,繼續說:「草民的大徒弟雖不才,但對忠勇公也盡心盡力,每日不論是藥是膳食,必定都會親自試毒才會送入忠勇公房中。此下毒者用毒極為精妙,應當極善醫道,並且是忠勇公身邊極其親近之人,才能這般神不知鬼不覺地下毒,將草民的大徒弟給瞞了過去。」
善於醫道,並且是大哥身邊親近的人。
容華險些暈了過去,腦子轟隆一聲,想是要炸開了。
除了他還有誰?
顯然應心遠和容華想的是同一個人,但他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