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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藥人需要服用的藥,最開始的那四年什麼都沒有吃,整日就就靠那藥活著,後來便需要時常服用這小藥丸,只要還在做藥人,就要一直吃下去。這藥對身體並沒有什麼傷害,但就是會讓人身體如同針扎一般疼。
元朵沒有給辛沐藥方,也沒有強迫辛沐吃這藥丸,只是給了辛沐幾瓶,辛沐自己有分寸,便該知道什麼時候吃。
以往辛沐都是一個月吃一粒,那藥勁就已經是讓人難以承受了,如今他一次吃了五粒,那疼痛便是從前的五倍,血液中滾燙的灼燒感,身體如同被萬千刺刀剜肉,若是地獄中真有刀山火海,怕也就是這樣的感覺了。
辛沐還以為自己可以支撐,勉力打坐靜心,可隨著藥效越來越強烈,他再也抵擋不住,始終平靜冰冷的臉上終於出現了痛苦的神色,而後,他完全脫力癱倒在了榻上,臉上已蒼白得沒了一絲血色。
這便是最痛的階段了,辛沐知道,只要自己熬過這一段就好。他不願呻-吟出聲,便用力咬住牙,用極大的意志力告訴自己忍耐。
直到那要碾碎人肉身的疼痛終於達到巔峰,辛沐也終於失去了意識中最後一絲清明,徹底暈了過去。
辛沐再次醒來的時候,身上蓋著錦被,屋裡烤著炭,奴婢靈容在一旁伺候著,見他醒來,立刻便迎上來,有些焦急地說:「三王子,您醒了?」
辛沐坐起來,一時間有些恍惚。
靈容又說:「您服了藥丸,昏睡了過去,現在可還好?」
辛沐點點頭,問道:「我睡了多久了?」
靈容答:「奴婢不知三王子是什麼時候暈過去的,奴婢一直記著您的吩咐不要打擾,在您外間守著,昨日夜裡風大,奴婢擔心您,才進來看了一眼,發現您暈了過去。算來,您怕是昏睡了十幾個時辰了。」
「我睡了那麼久?」辛沐心中一驚,有些後怕地想,若是自己昏睡時,靈容不小心看到自己的月牙胎記已經沒了,豈不是要給容華添麻煩?一想辛沐便有點慌,把手背在背後,垂著頭不知道說什麼好。
靈容知道辛沐不喜歡人近身,以為他因為自己擅自進入內室而生氣,忙說:「三王子,奴婢沒有碰過您的,奴婢知道您不喜歡人近身,因此便沒敢擅自給您換衣服,也沒給您擦身,只在屋裡燒了炭,把您衣服烤乾了,三王子恕罪。」
辛沐鬆了口氣,再看靈容神色惶恐,也知道自己嚇到他了。辛沐本來不想如此的,只是他向來冷著臉,便容易讓人覺得他不好相處,其實他從來都不和人生氣,也不為難下人。
辛沐儘量讓自己臉色緩和,說:「我沒有生氣,也沒怪你,你別怕。」
「奴婢多謝三王子。」靈容行了個禮,偷偷看了眼辛沐。也不知道為什麼,靈容覺得辛沐這兩日比往常還要好看,眼角眉梢像是帶著桃色,但他沒敢多看,急忙又把目光移開,恭敬地對辛沐說:「現在既然您醒了,便出來沐浴吧,奴婢已經讓人燒了熱水。」
辛沐沒急著去,而是又問:「我睡了這樣久,可有人來找過我?君上可有宣過我?還有,那個……西夷的王孫殿下,現在如何了?」
「未曾有人來找過三王子,君上那邊也沒人來過訊息。昨日一日到今日,外面一直都是雞飛狗跳的,全都是為了西夷的王孫殿下。」
辛沐想了想也是,爾及阿托出了那樣大的事情,估計有的鬧,誰還有空管他呢。
靈容表情古怪,想笑也又不敢笑,只好繃著一張臉說:「昨日御醫給王孫殿下診治,他倒是沒有什麼大礙,用了藥,下午就精神好了,又活蹦亂跳地問君上要人,說是要把溧河祿大人給要到西夷去,也不知他究竟是作何打算。王妃擔心西夷人把溧河祿大人帶走會對他不利,因此不肯同意,王孫殿下又強行有人,昨日晚間的宴飲都為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