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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則安說:“每個職位的只能都是不一樣的,做得好這些,不一定做得好太常寺的事。”
徐延年對謝則安謙遜又恭謹的態度很滿意,原以為謝則安少年得志,肯定會是個趾高氣昂的傢伙,沒想到謝則安遠比朝中許多人要成熟穩重。
難怪姚鼎言和徐君誠都對他另眼相看。
徐延年說:“你有什麼不瞭解的可以先問問同僚,實在拿不了主意的你再來問我。”
謝則安再三拜謝,才離開政事堂回家。
謝府上下都洋溢著喜氣。
一來是謝則安回來了,二來是謝大郎的婚期近了。謝則安原以為自己沒法趕回來,如今回京任職,心情也特別高興。
這可是謝府這幾年來的第一樁喜事,謝則安非常上心,託張大義將金玉樓騰了出來,準備大操大辦,好讓二孃風風光光地嫁入謝家。
若是以前謝季禹肯定不會贊同,可今時不同往日。以前謝季禹是不想出頭,現在謝季禹卻不能不出頭,大郎婚事辦得大一點兒,也等於是對許多人發出一個訊號。
潼川謝家要回歸了。
謝則安既忙正事又忙家事,回京小半個月,竟沒有與趙崇昭見過幾面,更別提與趙崇昭說上話。直至太常寺的交接平穩完成,孟元紹才向趙崇昭提出謝則安應該儘快接手另一個職務:中書舍人。
趙崇昭聽到孟元紹的建議時並不言語,過了兩日,他才把謝則安召進宮。
本應是世上最親近的兩個人,如今終於有機會朝夕相對,卻誰都沒有多說半句話。
☆、第一三五章
趙崇昭依然勤勉,忙得彷彿連抬頭的時間都沒有。
謝則安就在不遠處候著,拿起趙崇昭沒來得及批閱的奏摺在看。這原是越職了,御書房內卻無人開口阻止,大多對這樣的狀況已經習以為常。
謝則安看完幾份奏摺,對百官炫技般的駢體有些莫可奈何。他無奈地揉了揉額角,抬眼一看,卻見趙崇昭不太對勁。
趙崇昭臉有點發紅,手撐著額頭,眉頭緊皺,像在忍著痛楚。趙崇昭處理政務不愛有人打擾,內侍都被打發得老遠,竟沒人發現他的異狀。
謝則安手微微一頓,站起來喊道:“大德,快叫太醫,陛下好像頭疼。”
趙崇昭本來神智已經模糊,聽到謝則安的聲音後猛地清醒過來。他用力睜大眼,抬頭看向謝則安,眼睛帶著幾分狠戾。他抬起乏力的手握緊身側的茶杯,重重地往謝則安跟前一砸。
謝則安退了兩步。
趙崇昭說:“滾!給我滾!我今天不想看到你!”
謝則安眼睫微垂,畢恭畢敬地說道:“是,陛下。那我叫李學士來接班,明天再過來。”
趙崇昭試圖站起來,結果身體一晃,重心不穩,直直地往旁邊栽倒了。
謝則安嚇了一跳,上前探看,發現趙崇昭昏迷了。謝則安沒再顧及那麼多,彎下腰把趙崇昭抱了起來。他看起來比趙崇昭小一點兒,臂力卻不錯,抱起一個十八歲的少年還是綽綽有餘的。
謝則安將趙崇昭抱到橫榻上安置好,轉身問張大德:“叫太醫了嗎?”
張大德點頭:“叫了。”
謝則安伸手探了探趙崇昭的額頭,說道:“這是發燒了,這幾天你要好好照看陛下。”
張大德憂心忡忡:“早上是沒事的……”
謝則安說:“病來如山倒,這東西本來就不講道理。”他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入秋後天氣涼得快,早上又下了場雨,陛下的衣服可能被雨打溼了。陛下他自覺身強體壯,對這些事都不太走心,你得多勸著點。”
張大德聽著謝則安的殷殷囑託,驀然想起了這些時日謝則安和趙崇昭之間的疏離。不知為什麼,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