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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趙宣倒了杯茶，陳言並沒有直接聊他想知道的這個話題，而是先閒聊了幾句，「趙叔，國家那邊的處罰下達了？」
趙宣苦笑著點了點頭，「對。分為明面和暗地裡的。」
「明面上是對幾家公司進行了相應的處罰，而且也對整個集團進行了罰款。」
「至於暗地裡的，則是要求趙氏集團的幾個和國防、民生有關的業務出讓大部分股份，由國企控股。只保留了一些雖然賺錢，但是影響力小的公司的股份。」
他有點感慨道，「反正這一次，趙氏集團的實力整體倒退了十年不止啊。」
陳言搖頭說道，「這不是倒退。更準確的說是，讓你們回到原本該回到的位置罷了。」
「如果沒有趙擎天的違規操作，也許趙氏集團到現在也不會有今天的規模呢。」
陳言說的話雖然不中聽，但是卻很中肯，所以趙宣也只是默默的喝了口茶，不再評論。
畢竟兩人立場不同，甚至趙氏集團能有今天的頹勢，陳言「功不可沒」。
至今為止，趙氏集團內部，還有很多對陳言不滿的聲音。
所以，他想了想，果斷的換回了主題，「你這麼急著來，主要是為了瑛瑛的事吧？」
見趙宣聊起了正事，陳言也不再糾結於趙氏集團到底是罪有應得還是被連累，他點了點頭，然後問道，「趙叔，你在微信裡說瑛瑛不是這個世界的人，這是什麼意思？」
聽到陳言的話，趙宣的目光有點悠遠，他好像在回憶著什麼，片刻，他嘆了口氣，說道，「賢侄。你相信有另一個世界存在嗎？」
他頓了頓，又換了種說法，說道，「或者說……你相信有特殊力量的存在嗎？」
「特殊力量？」陳言重複了一下這個詞。
趙宣點頭，然後他站起來，背著手走到床邊，「比如，吃下去就可以長生不老的植物，力大無窮、甚至可以變成人的鯊魚，可以復活死人的馬戲團……」
陳言看著趙宣，一頭的霧水。
趙宣的目光好像穿透了整個城市，然後說道，「其實我不信。但那是我最信任的一個人告訴我的。」
「你最信任的人？」陳言有點不解。
趙宣「嗯」了一聲，說道，「那是我愛了一輩子的人。」
他慢條斯理地說道，「我和她是同學。從見到她的第一面起，我就喜歡上了她。」
「她是那麼的與眾不同。你只要看到她的眼睛，就會發現她的眼睛裡好像藏著星辰。」
「我追了她很久。但是她都笑著拒絕，說她和我不適合。」
「我一直有追問她，為什麼我們兩個不合適，但是她卻只是搖搖頭，說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
「我一開始以為她指的是我的家世和她差距太大。所以我一度想要離開趙家，和她私奔。」
「但是還沒等我和她說，她就消失了。」
「就像是從沒有出現過這個人一樣消失了。」
陳言不由的問道，「是憑空消失的嗎？」
趙宣回過神，看了他一眼，說道，「不是。是我們畢業了。」
陳言：？？
趙宣見陳言不解，他微微抬起手，示意陳言稍安勿躁，然後他解釋道，「那時候我還比較年輕，覺得做事需要一點儀式感，所以我把和她告白並私奔的事，選在了畢業典禮那一天。因為有紀念意義。」
「但是當我去找她的時候，我的老師卻告訴我，她家裡有急事，不參加畢業典禮，提前走了。」
「我找了很多關係，然後查到了她留在學校的資訊，但是當找過去伊歐，卻發現根本就沒有這個人。」
陳言不由的眨了眨眼。
片刻，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