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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天喝多了,不記得了,酒後說的那些話不能當真的,如果我說了什麼讓你誤會了,我跟你說對不起。」許子芩又在撒嬌,「哥,你別鬧我了好嗎?」
可這回法子不好使,對方不買帳。
「許子芩……」白降道,「我現在說這種話特別混蛋,但我還是想說。而且,有件事,我也得做,就算是你害我背鍋的補償了。」
說著,白降兩邊打量了一圈,確保沒人,把身後的窗簾一拉,摟著小少爺急忙如狼似虎地吻了上去。
霸道而強勢的吻在他的嘴角間蔓延,許子芩原本想要推開的手就被死死拽著,壓根使不上勁兒,只能任憑他撬開牙關去勾他的舌頭。
微微試探的舌尖勾到了內部濕潤柔軟的部分,還沒得許子芩回過神來,他就淺嘗輒止地把舌尖縮了回去,還故意挑釁意味地在他的唇邊舔了舔:「牛奶味的,甜的。」
「你……」許子芩憋紅了臉,連忙側過頭去把周邊掃了一圈,生怕這一舉動被人瞧見了。
「你……你……」小少爺好些話堵在嘴邊就是說不出口,「我……我要換位置!我不和你坐了,你就知道……親我。」
他最後兩個字說的很淺,像是從牙縫裡蹦出來的。
「行啊,你換到哪,我跟到哪兒!」白降一巴掌壓在他的肩膀上,「我還就不信,這個班有誰敢和我搶位置。」
啊!
許子芩欲哭無淚,雖然他不願承認,但這位大神並不是口出狂言。
他以前在育才的那些轟轟烈烈的事跡,現在還是班上那些整天嚼舌頭的人飯後的談資。
誰敢和育才老大搶位置,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
發火是犯不著了,許子芩憋了一口氣,喝了一大口水,敗敗火。
手臂把嘴上的水漬一抹,原本最狠的話都要脫口而出了,就被強行堵在嗓子眼裡。
他從座位底下伸手扯他的衣角:「你……我求你了,哥,別那樣的,我給你道歉好嗎?這學校裡頭你不要面子,我還要面子呢。」
「那我給你個面子。」白降一抬眼。
小少爺喜笑顏開的,連忙道:「謝謝哥,我就知道你……」
話還沒說完,就被白降中途打斷,原本的情緒直接從天堂落到地獄,還是十八層地獄:「剛是我親的你,今兒體育課我教你打球,你親回來。」
「你……」許子芩面色紅透了。
無恥……
許子芩腹誹心謗了一通。
他就知道小混混肯定沒有這麼容易放過他,拉著衣角的手一鬆,剛要起身把外面的同學都喊進來。
他就不信了,這麼多雙眼睛盯著,他還能說出什麼汙言穢語來。
「你不親我一口也行。」白降拽著他的手,另一隻手往他褲腰帶上勾了勾,滿是玩味的笑了笑。
這是在威脅。
過年那會他就是威脅自己的,許子芩心如死灰。
白降故意撩他的衣服,手在他的腰間裸露出的肌膚上,用指腹婆娑著:「你親我,或者體育課我來扒你,心甘情願和強人所難,你選一個。」
許子芩:??
小少爺無可奈何,選第一個。
不就是親一下嗎?弟弟親哥哥一口,就算是另類的弟弟對哥哥的喜愛,他這麼安慰自己。
這要是體育課在一個沒人的地方,被白降脫了衣服按在地上,這輩子都過不去這個坎。
上午的課小少爺全程無心聽講,他身邊的哥哥老是鬧他,不是牽他的手,就是用腳去勾他的腿根子。
但無奈白降事後又討好似的摟他,往他嘴裡塞蒙糖話梅。
大牙上課的風格自從四眼妹走後,就變得慷慨激昂起來。上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