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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了?」白降頂了頂他的胸口。
激將法對別人沒用,對小少爺卻是百試不爽,他抄起鋼管猛地一掃,一個花臂男被他直接掄在地上慘叫。
許子芩不是不會打架,而是沒嘗試過,從大阪回國後他就報了跆拳道館,除了完成學業外,沒事就往館子鑽研,好在他學習能力極強,技法和招式幾遍就會。
終於派上用場了!
一拳,一腳,一掄,倒了好幾個,可畢竟對方人多,他剛掄完一拳時,全身一輕,原本花臂男竟然攔腰抱了起來,雷子一拳掃在他臉上:「叫你他媽囂張!」
許子芩腳一彎,踹他胸口上,雷子堪堪後退幾步後,突然從褲管裡掏出一把匕首,朝著許子芩的手上劃了一道。
嘶……
小少爺吃痛,手上的鋼管一甩,把那人牙打掉了兩顆。
說時遲,那時快,白降身上被大大小小掄了數道,他手持著狗腿,但一直沒有下死手去砍人,而是很輕巧地能避則避。
這一刀砍下來,胳膊腿都要砍掉半截吧。
可他那冷麵修羅的氣質拿捏得到位,手上一把砍刀,沒砍人,只要靠近都會被恐嚇。
撂倒其他四個人,白降拽著許子芩往小巷道的路口跑,一輛摩的少上兩人後就飛快地消失在了城中老村裡。
摩的疾馳而過,竇驚蟄扔了兩個安全帽過去。扣上帽子,小少爺覺得全身乏力,輕飄飄地壓在竇驚蟄的背上,身後的白降時不時警惕地往後瞟,防止被人跟上。
「誒誒誒!別壓我肩膀上!硌著疼!」
竇驚蟄風風火火地擰著油門壓到底,沖了一路尾氣,實在被許子芩的安全帽硌得厲害才交代一聲。
小少爺只好咬著牙立起身子坐穩,手上一直在流血,感覺就連撥出的氣兒都在發燒。
「降哥!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吧,打團帶個小少爺都不帶我。」
竇驚蟄把頭往後一扭,發覺沒人接他的話,補充,「今天這事兒何政那兩孫子吃了癟,肯定以後找你們麻煩,能躲就躲,犯不著和這種人渣糾纏著。」
冷風灌入羽絨服,凍得許子芩往前抓了一下衣服,嚇得正信口開河的竇驚蟄猛地一驚,連摩的都差點撞了樹。
「你他媽能不能閉嘴!」白降吼完一嗓子,「他媽連騎個摩托都能撞樹!」
繞過老街上城區,竇驚蟄自然地繞過了主道,這會兒馬上過年,交警逮人厲害,機動摩托車要證,這輛摩的還是他爸運貨用的。
摩的跌跌撞撞地在碧水灣小區停下時,許子芩裹著羽絨服也不打招呼縮著身子往小區裡走。
「這他媽白眼狼啊!」竇驚蟄指著小少爺背影,「好歹一起拼過命的交情,連謝謝都不說一聲?」
白降在他肩膀上一握,從兜裡把自己唯一一包沒開過的中華塞他兜裡。
「降哥……」竇驚蟄懵圈了。
「謝了……」白降拍了拍他,「你幫了我們,以後在育才肯定不好混。」
「小事兒!」竇驚蟄點了根煙,兩人在小區找了個風景秀麗的小亭子坐下,賞著人工湖幾尾錦鯉竄來竄去,別有一番趣味,「他們頂多看我不順眼湊我一頓唄,就何政他爹酒鬼一個,全靠給我家搬快遞掙點錢,鬧翻了對他沒什麼好處。」
白降吐了個煙圈,望著秦家樓層亮起的燈光,應該是到家了。
「謝什麼。」竇驚蟄起身,伸了個懶腰,心情大好,「我這輩子也就跟著你,能進這麼好的小區溜溜彎了,背面靠市公園,正面靠商業中心,寸土寸金啊。」
他倆雖然談不上從小一起長大,但見識都差不多,別說出國了,連出省都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夢。
白降目光流傳,似是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