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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蕭晚狠狠一捏腰部,謝初辰痛得輕呼了起來。蕭晚見狀,連忙將謝初辰半抱了起來,緊張地說:「初辰,你不必強忍了,你看你的傷根本沒好,微微一動就痛了吧……舒墨,我先抱初辰回梅園了。」
望著蕭晚抱著謝初辰離開的背影,季舒墨的心一沉,唇齒緊緊地抿成了一條線。
蕭晚卻在回房後,一掃溫柔妻主的模樣。她將謝初辰壓在身下,狠狠地捏著他粉粉的臉頰,生氣地說:「說好爭爭爭,絕不忍讓,又把我推給季舒墨!初辰啊初辰,你的覺悟那麼低,就不怕妻主我回了季舒墨的身邊,從此以後不理你了嗎?」
她說著說著,發現身下的謝初辰完全沒有反應,反而一臉呆呆地望著自己,臉頰通紅冒著熱汗。她還以為自己弄痛了他,連忙緊張地道歉:「初辰,對不起,你哪裡痛了?」
謝初辰愣愣地望著蕭晚半俯在自己身前的各種春光,目光心虛地移開,並不說話。誰知,卻見蕭晚竟然挪移了床上的枕頭,臉刷刷刷得白了起來。
「妻……」
蕭晚只是想將枕頭放放好,方便讓謝初辰舒服地枕著,誰知手一抖,裡面竟掉出了一本泛黃的書籍。這原本還不算什麼,誰知這書本在床上滾了兩圈,「啪嗒」一聲在蕭晚和謝初辰的面前翻了開來,一張男女交疊的圖片瞬間明晃晃地落入了兩人的視線裡。
謝初辰一驚,連忙想將小黃書藏好,誰知蕭晚淡淡地瞥了一眼,搶先一步地奪到了手中。她隨意翻了幾頁,心撲通撲通地跳著,面上卻一本正經地問道:「初辰,你怎麼看這種書!」
見蕭晚言辭嚴厲、面色不愉,謝初辰誠惶誠恐地解釋:「是爹爹臨走前塞給我的,讓初辰好好學習,服侍妻主……」他說著說著,又怕蕭晚以為自己學手段魅主,連忙急急地補充,「但,初辰絕沒有看!」
由於心虛,他逃避地放低了視線,耳朵瞬間變得通紅。
作為遊手好閒的紈絝,蕭晚曾經收藏的小黃書絕對比這些火辣。但自從重生後,蕭晚洗心革面,倒是沒有再看過這些臉紅心跳的書籍,誰知,這麼單純的謝初辰竟偷偷地藏著小黃書要學習?!
一想到謝初辰學著這上面的動作誘惑著自己,蕭晚發現自己那顆心思不純的心再度蠢蠢欲動了起來。惶恐自己嚇到了小白兔,她板著臉道:「看這些書對身體不好,我沒收了。」
「可爹爹說……」
「你要學,等你身體好了我教你。」蕭晚親親他的唇,笑道,「在床上教你。」
時光匆匆而過,一眨眼到了九月初一。在天還矇矇亮的時候,蕭晚已開始起身梳洗,並在謝初辰的服侍下,穿上了他親手所製作的直裾深衣。
這件直裾用的是謝記衣鋪最上等的素白綢緞,面料柔軟細滑,輕巧而透氣。寬袖緊身的繞襟深衣由一根淺粉色的寬腰帶勒緊著纖腰,不同於婀娜多姿的曲裾,直裾直而長的衣擺不僅顯出了蕭晚窈窕的身段,更給人帶來一種清雅不失華貴的感覺。
而搖曳的裙擺之上,桃紅色的絲線在謝初辰的一雙妙手下繡出朵朵怒放的梅花,在蕭晚走動之時,那些婀娜多姿的梅花宛若迎著寒風徐徐綻放開來,散發著一股清幽而淡雅的香氣。
人靠衣裝、佛靠金裝。這番裝飾一新,襯得蕭晚這張如玉的俊顏比起以往端莊俊秀了幾分,更平添了一絲儒雅的書生氣質。
畫夏眼睛一亮,忍不住贊道:「謝公子的手藝真不錯,小姐這麼一打扮,簡直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實在是太漂亮了!」
被畫夏這麼赤裸裸的一誇,正幫蕭晚撫平裙擺的謝初辰立刻抬眸,望著蕭晚修長俊秀的身姿,臉頰不自覺地生出些許緋紅:「妻主原本就好看,自然穿什麼都好看。」
梅在東魏有著高潔謙虛的品格,更擁有著不畏寒冷,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