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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般悲傷柔弱的眉目和輕輕顫動的瘦弱身軀,霎時讓眾人心中產生一股強烈的保護欲和對謝初辰恃強凌弱的義憤填膺!
才貌雙全的季公子能嫁給大小姐原本就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如今這坨牛糞不但沒有給季公子相應的正君名分,竟還納了謝初辰這樣刁蠻霸道、聲名狼藉的夫郎。原本納就納了,誰知謝初辰這麼蛇蠍心腸,竟趁大小姐不在,設了毒計欲趕走季公子!
「季公子,我們信你!你一定是被冤枉的!」墨淵居的一名護衛神色冷峻,憤憤地說,「今早我也看見謝公子來過,偷偷摸摸地在墨淵居前徘徊。大小姐看到追了過去,回來就囑咐我守著墨淵居,她不在的時候一定要保護好季公子。我卻離開了墨淵居一段時間,是我失職了……」
蕭晚想讓護衛們盯緊著季舒墨,勿要讓他去梅園欺負了謝初辰,但這位護衛先前就搞錯了蕭晚的用意,此刻更是堅定地站在了季舒墨這邊。
季舒墨才華橫溢、謙謙君子,在京城內名聲遠揚,曾一度引得京城無數女子的傾慕,無論是前世的蕭晚,還是蕭府上的丫鬟們都紛紛拜倒在他的長袍之下。而季舒墨入住蕭府後,待人和善親切,彬彬有禮,毫無架子的溫柔更是俘獲了不少蕭府僕役們的擁護。
此刻,他們統一戰線,不分青紅皂白地謾罵了起來:「季公子在大小姐面前處處說著他的好話,甚至願與他共事一妻,他不僅不感恩,竟趁著大小姐不在陷害季公子,心腸如此惡毒!」
「大家不要這樣說辰弟,辰弟只是愛慘了妻主……才做了錯事……辰弟本性不壞的……」季舒墨急切地搖頭,瀰漫在眼眶內的淚珠順著他瑩白的臉頰滑落而下,梨花帶雨的模樣十分楚楚可憐。
「季公子,你怎麼可以這麼善良!」季舒墨越這麼解釋,眾人越是為季舒墨打抱不平,「當初他嫁給大小姐就是為了擋掉了徐三小姐的婚約,甚至貪戀大小姐的家產!」
「這麼蛇蠍心腸、囂張跋扈的男子怎配做大小姐夫郎!反正大小姐不喜歡他,把他趕出蕭府!」
「是,把他趕出蕭府!」
當初季舒墨用同樣的話語想要激怒蕭晚厭惡謝初辰,蕭晚卻並沒有上當,但現在卻效果斐然。眾人一口一個唾沫,罵得謝初辰狗血淋頭,甚至惡狠狠地瞪視著昭兒,好似已經認定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們奴僕所為。
饒是昭兒往日妙語連珠,此刻也被眾人氣勢洶洶的怒罵聲嚇得懵了起來。他愕然驚望著打抱不平的眾人,再看看「柔弱善良」的季舒墨奴僕,神情一時有些呆滯。
「公子是給蕭小姐送香囊才去的墨淵居,沒有偷玉鐲,你們不能含血噴人!」他焦急地喊著,試圖讓眾人聽清真相,可大夥被怒氣沖昏了頭腦,高昂憤怒的怒罵聲一瞬間壓制了昭兒撕心裂肺的辯解。
畫夏見勢不妙,連忙運起內力喊道:「大家請冷靜!謝公子的確送了香囊給小姐,昭兒並未說謊。此事真相不白,不可冤枉了謝公子。一切應調查仔細,再作判斷!」
畫夏不僅是蕭晚的奴婢,三年前更是受命於蕭玉容的手下。她和雲嫣在蕭家地位極高,一出聲立刻讓氣紅眼的眾人紛紛安靜了下來。
瞥了一眼出乎意料冷靜的畫夏,柳氏冷著臉,終於出聲主持起了大局:「的確,光憑現在的證據無法判定誰是真正的偷玉賊,但謝公子擁有充足的作案動機,又在事發時間內恰巧地出入了竹園和墨淵居,實屬可疑。」
他聲音一沉,目光晦暗不明:「不如將謝公子請來,親自對證,同時搜查梅園。若是謝公子是無辜的……」
除了畫夏,在場的所有人都不信自己,昭兒氣得眼眶泛紅,淚水委屈得在眼眶裡打著轉。「搜就搜!清者自清!」
只是這一搜,不但在謝初辰的房裡搜出了不少的金銀首飾和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