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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他說完,我默默地鬆開手,翻了個身,背對著他。
這種肢體語言得讓他自己腦補。
很快他就貼了上來,扳著我的肩膀,非要讓我扭過來看著他說話,“怎麼還不高興了?你不是說自己不想做這個公主的嗎?”直到他伸手抬起我的下巴,才看到我眼裡的淚光,似乎有些意外,反問的語氣有些像是自嘲,帶著冷笑,“不想做將軍夫人?難不成你真的想跟著我一個太監?”
我能感覺到他在試探,一方面是見過血腥場面之後我真的害怕了,一方面我的心態也變了。
從剛來到這個世界,迫切地只想要擺脫劇情,總覺得只要我離開鎮北王府,一定能闖出一片天,說不定還能找到回到原來世界的辦法,到現在快三年了,我已經麻木了。能回得去最好,回不去只要還能好好活著也不賴。
至於在哪裡,什麼王府也好,皇宮也罷,不過都是牢籠而已。
於是我流著眼淚重新鑽進他懷裡,聲音顫抖地跟他說,“你別不要我……”
我承認是有演的成分,但也夾雜了一些真實的情感,至於情感對映物件我到底想的是誰,自己也說不清楚。
還好他沒有讀心術,否則也不會回應似的將我緊緊摟住,親吻我的眼角,一遍一遍輕撫著我的後背,像是在安撫我的情緒,又像是在哄我入睡。
在我迷迷糊糊又快睡著的時候,聽見他輕聲問我,“你說的可都是真心話?”
我困得眼睛都睜不開,腦子卻不敢懈怠,立刻就給出答案,“句句真心。”
第二天一早,我被宮女叫起身來時,人還有些恍惚。床榻上根本找不到任何痕跡,證明昨夜有人在這裡躺過。
甚至皇帝駕臨時,我都有些不太清醒。
早上過來的人不僅有皇帝,還有貴妃淑妃麗妃等等後宮佳麗,打扮得倒是光鮮靚麗有些晃我眼睛,另外一邊烏泱泱站著一群外臣,也趕著看熱鬧似的。皇帝對我這次的表現倒是很滿意,他一番發言把我誇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哪怕我知道這些都是做做面子功夫,但依然拿出點認真的幹勁在旁人的引導之下,完成了燃香祭拜的流程。
算是給六天後的正式祝禱求雨儀式開了一個好頭,如果結束時,司徒珏沒有冒失地衝出來的話,一切本來可以很完美地進入下一個環節。
他當著眾人的面,跪到了皇帝面前,朗聲懇求請皇帝允准讓他也加入到求雨的儀式中,打著我未婚夫的旗號,說什麼夫妻同心,作為未來的駙馬,更有責任替皇帝分憂,為大齊子民盡一份力。
皇帝聽完他的話之後,表情有些意外,一時都沒想好怎麼回答,倒是淑妃先開了口,“鎮北王一片好意,但也不能壞了規矩,這可是凌霄真人卜卦問天得來的結果,若是因為有人臨時起意,讓上天不滿,到時候求雨失敗又該當何罪?”
淑妃一向在人前都以溫良柔和著稱,第一次在這種公開的場合下表現出咄咄逼人的氣勢。
難道是因為齊人對這種求神的儀式非常在意,所以才忌諱有細節被打亂?
反正不關我的事,我就站在一旁裝鵪鶉。
結果司徒珏搬出前朝的先例,有帝后一起求雨祈福的,還有太子太子妃一起祝禱為農神進香的,他有理有據地解釋自己的提議並不是添亂,而是為儀式助力。
皇帝微微一笑,讓他起來回話,眼看就要被說服了。
人群裡突然有一個聲音,“這求雨儀式一開始就有七日的齋戒,聽聞鎮北王府太妃身子不太好,還在養病,鎮北王一向最為孝順,難道是有了新婦,就忘了老孃嗎?”
這話隨即引發了一陣鬨笑,就連剛才伶牙俐齒的司徒珏都無法反駁。
“是哪位同袍如此關心本王家事?”他只